犯贱的狗(2/2)

“好，我贱。”吕闫一个字一个字咬在牙间。

“是，我是个烂人，可是你呢？程枝，你也就得上我这样的烂人了，什么锅什么盖，你就算看得上别人，别人也看不上你。”

“哦。”

吕闫更是气愤，程枝把他的报复当趣。

他似乎赌气般，埋咬住了程枝的，而手指了她的。程枝昨天晚上其实已经跟贺瞻又睡过一次，没想到现在又有人自己送上门，这不是搁这贱得慌吗？

他的脸难看得不像是他上程枝，而是对方把他上了，一片铁青。吕闫已经抓程枝的手腕，随后用胶布捆起来，把她的裙撕成了碎片。

但这样，他在程枝面前，也还是有无法的受。

这次他的引擎又发动了，不是往城里开，一路飙到弯曲的山上，程枝是看着天慢慢昏暗来的，她本来订好的级酒店这也没法享受了，她还想个泡泡浴。

程枝用脚背勾勾他的小，“还不？”

他是真要跟程枝两败俱伤。

程枝看着他红的半张脸，此刻也没那么英俊了，这让程枝对他的一耐心也耗尽：“你贱啊，耐不住你犯贱。”

她只能扒着把手和座位，随着惯冲刺。

程枝笑着看看他。

程枝心里骂他这条狗，她连安全带都没栓，就不要命地飙车。

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掌，把他打偏，她满不在乎地说：“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到你这条狗来捡破烂。”

程枝很嫌弃地摆摆手：“你是狗？”

等车一直开到没油了，他才停，车抛锚在路边，此刻月亮已经从山尖挂起，夜晚的山上气温又低，程枝待在车上瞅着他。

“你想什么嘛？”程枝用跟鞋踢了踢他的。

她似乎一也不怕吕闫把她抛尸野外，哪怕对方这样恨她，她也敢在他的神经上反复践踏。废话，她程枝连左若观这样的狠角都都没怂，就这一个废窝废？

吕闫多贱啊，她还没见过主动骂他自己是狗的，这一般人可敬而远之。

“你。”

血腥味在他腔里爆炸开，吕闫用尖抵了抵破损的腔，也丝毫不在意这个火辣辣的掌，笑得更癫狂些：“我给你收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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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枝无所谓，“你来啊。”

她就看看，他这窝废还能什么。

他沉着脸解带。

“你信不信我先后杀？”

程枝看他就像看猴，是那好奇的，以一无法理解的视线来看他这样的奇葩。她几乎是没有反抗的，被剥得净，只剩一双鞋。

吕闫哑无言。

程枝问：“你憋了多久啊？”

“你看不上我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看得上我，我现在想想，我也是傻，我为什么要像个丝一样跟在你后面哄你。你这样的，我招招手，就有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