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2/2)

“那你整天都惦记着钱。”吕闫重重一把程枝的，手掌探她的裙底。

程枝也没力气甩开他，这男人压赖跟座小山一样，合着她就是被五指山镇压了。她往前爬一寸的力气也没有，只觉着压在地毯上很不舒服，而对方也没有让她换姿势的打算。

程枝用盒狠狠砸中他的额，撞一片淤青，蛮横地，无礼地斜睨他。到这地步，程枝才她的真面目，丝毫不懂分寸，残忍且天真。

“这是我家。”吕闫忍着脑袋的痛。

程枝像个守财，又去把她的收藏品收拢在一起，仔仔细细。她里这些没生命的死可比人重要好多，至少对她来说，比她的丈夫和儿更重要。

吕闫她的后颈，“那我缺女人。”

像个午坐在院里玩芭比的小女孩。

程枝又把一个盒砸在他的膝盖上，有沉，吕闫猜测这是她买的手表。他捡起来走到程枝边，一脚把她面前杂七杂八的东西踢得遍地都是。

吕闫又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压在地毯上。

程枝磨磨牙：“关我事。”

“你是发的狗吗？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事？”程枝挣扎一没挣脱，于是躺着任由鱼。

“我缺钱嘛。”程枝说。

“我认定你了。”他贴在程枝的背上，呼灼棠，“程枝，你死也别想甩开我，不过我现在不对你好，你总是不领领，从今天开始，我要折磨你。”

他撕开了程枝的纱裙，一一咬在她的上，而程枝着她的宝贝收藏不肯松手。

狗一样在她背上脖上啃，两只大手也游移在她的肌肤上。看上去他是很投的，很快便意迷了。

程枝不客气：“你不是我的狗吗？”

程枝偏着脑袋：“你赔我。”

她伸手拍了拍吕闫放在她上的手，促着：“别摸了，你再摸也摸不。要办事赶。”

程枝倦怠极了：“哦。”

吕闫站在门，不大乐意。

“那你这是屈尊要住狗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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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午而已，衣柜就被程枝满了，还有大包小包的盒，她穿着层层迭迭的纱裙坐在五颜六的盒堆里心满意足地拆着。

倒不是钱的问题，她从小就喜漂亮的东西，别人有的她也要有，这是程枝的渴望。如果可以想穿什么，想看什么，想去哪里，都是能够到的，程枝是没有什么天大的指望。

程枝没办法，他总不能把她生生拖来。程枝不光要占领这张床，她还要霸占浴室，霸占餐桌，霸占洗衣机和更衣室，她能用极短的时间侵他的生活。

吕闫在她边上坐来，把程枝生生挤去，程枝抓了一把拆开的首饰摔在他脸上，这回的事把他的脸划红痕。他吃痛一瞬，捂着脸。

炽的吻落在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