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2/3)

坐在沙发中间的是个脸鸷的中年男人。他挑扫过一排白晃晃的大，不满地啧了一声，“就这些？”

“对。”许皓月一边脱衣服，一边叮嘱她，“你在这儿待着别动。要是我一个小时后还没回来，你就——”

许皓月“嘘”了她一声，从包里取钱包，所有的现金，她手里。

包厢里光线昏暗，烟雾缭绕，四五个男人歪坐在沙发上，姑娘们站成一排，像橱窗里的展品供人挑选。

起说话时，她眨着无辜的大睛，睫扑闪着，底有一丝局促无措，像只误猎人陷阱的小鹿。

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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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您是不是走错包厢了？”

两个姑娘脸上一丝欣喜，挨着中年男人坐。

如果那人真的是陆成舟，怎么可能对她视而不见？

服务生讪笑：“这些都是新人，刚从学校毕业的，还不太会打扮，所以……”

包厢漆黑一片。

姑娘后背贴着大门，颤颤巍巍地问：“你、你想嘛……”

“报警”俩字到了嘴边，突觉不妥，就换成了：“你就去找季总，说他妹妹在218号包厢等他。”

甬最外面的一间小包厢里没有人，许皓月悄悄溜了去，把门拉开一小，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甬尽，包厢门站着一位服务生，伸手拦住了她。

许皓月盯着那个背影消失的地方，双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

回到大厅，正好听到前台服务生正在打电话：“218号包厢了一组公主，叫姑娘们赶准备！”

其他几个男人正在挑选时，包厢门被推开了，许皓月跌跌撞撞地跑了来。

许皓月找准时机，趁前面带队的服务生不注意时，一把攥住队伍最后面的姑娘的手，将她拖小包厢，飞快地反锁了门。

她的裙领开得很低，鞠躬时，里面的光一览无余。

站定后，她捂着缓了缓气，向沙发上的男人鞠了一躬，柔柔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第一次穿跟鞋，还不适应，不小心崴脚了。”

一番话说得这个男人舒心了许多：“新人好啊，得能掐来。来来来，”他伸手向前了两，“你们两个过来，一人坐一边。”

没过多久，一群打扮清凉的姑娘就排着队拐了甬。

首先，陆成舟不烟。这是他的职业禁.忌，以前没过，以后也不会。

“这钱给你。我们把衣服换一。”

许皓月心念一动。

理智想得再清楚，可冲动劲儿上来了，谁也拦不住。

默默对视片刻，那男人收回目光，转看向边一个瘦的男人。

渐渐地，她恢复了一丝理智，想明白了一些事。

两个男人不知聊了些什么，低笑了几声，一前一后走了甬。

侍应的语气毕恭毕敬，但阻拦的态度很决。

他一只手斜着兜，另一只手垂在侧，指间夹着烟，不时举到边，星火明明灭灭，青烟袅袅，他的脸廓变得朦胧。

许皓月在原地僵了半晌，实在没辙，只得悻悻离开。

侍应一便识破了她拙劣的演技：“那麻烦您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您。”

陆成舟是沉稳敛的，站姿板正，举止从容不迫。而那个人，耷拉着肩斜站着，整个人懒懒散散的，看上去有几分玩世不恭的痞气。

暗，相似得让许皓月心惊。

许皓月用力盯着那个男人，睛一眨不眨，酸胀得几乎泪。

其次，那男人的气质跟陆成舟迥然不同。

218号，正是那两个男人去的包厢。

姑娘低扫了一手中的钱，有些难以置信：“这样就行？这钱真的都给我？”

许皓月脑有些，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便随扯了谎：“刚刚去的那两人，是我朋友……”

这是许皓月认为最有说服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