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2/4)

“啪”一声，明晃晃的灯光打在脸上，她意识抬手挡住睛，冰凉的手铐发金属碰撞的轻响。

警笛呼啸，一列车队扬而去。

许皓月之所以敢把所有罪名都担来，一方面是为了救陆成舟，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并不会真的坐牢。

许皓月鼻一酸，趁泪落来之前别开脸，用力了鼻，再转过来时，发现许母的眶也泛红了。

许皓月越讲越动，哽咽的嗓音，哀怨的语气，再上角适时落的几滴泪，将一个因期.生活压抑而轨的女人演绎得惟妙惟肖。

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中，陆成舟和许皓月被一前一后押房间。为了防止串供，他们分别被带上两辆车。

他掀起看向警察，神骤变狠，怒骂：“人家都承认了，你们还傻愣着嘛？！要我打电话喊你们局亲自抓人吗？”

总之，都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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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不是男人女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压抑太久了会问题，我、我是个正常人，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在这样的气氛中，谁也没有先开。

她微眯着，待瞳仁适应这烈的光线，才依稀看清面前那两张面无表的脸，还有他们后的白墙上，那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两位警察脸上绪很复杂，震惊中又带一丝嫌恶，看上去是被狗血剧雷到了。

“后来，我把他带到卧室，什么都还没呢，他突然发现了贺轩安装的摄像……那次没成，我们就重新约了个时间，就是中秋节晚上……”

话没说完，被贺轩的冷笑声打断：“你们俩郎妾意演够了吗？”

尽秉持着“文明执法”的原则，两位警察对她还算客气，但丝剥茧的提问还是让她觉心理不适，尤其是针对她与陆成舟关系的追问，更是让她有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广场供人围观的羞耻。

这是许皓月第一次坐上审讯椅。

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以犯罪嫌疑人的份，接受警察的审问。这觉糟透了。

她有靠山，有退路，所以不怎么作死，都有人给她兜底。

“你们从职工宿舍离开后去了哪儿？”

“你们这关系持续了多久？”

直到季铭坐上驾驶座，不

果不其然，在看守所蹲了三天后，许皓月被脸铁青的季铭领了去。

“前几天家里装修院，陶景和带几个工人过来，其中就有陆成舟……我一时冲动，就趁机跟他说，让他等大家收工后，再悄悄回来，我们叙叙旧……”

这关系？许皓月自嘲地笑了。

压审讯，她现场编了个狗血的故事：“陆成舟是我前男友，以前我们谈过，后来因为异地的原因，就分了……”

就算贺轩已经跟她彻底撕破脸，执意要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季家也不会坐视不的。

“我跟贺轩订婚后，他那方面一直不行，我们试过多法，也看了医生，吃了药，都没效果……”

“我知贺轩有块金表，一直放在书房里，很少见他，我想就算别人偷偷拿走了，他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所以我就偷拿了，到了陆成舟枕底，想当礼送给他。谁知贺轩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

但是没关系，是两个人的事，其他人怎么看，她真的不在乎。

看守所外停着一辆车，许皓月打开后座的车门，看见里面的许母，一时怔住。

仿佛心的铠甲裂开了一，心脏瞬间脆弱得不堪一击，满腹的委屈不受控制地溢了来。

在这些外人里，她跟陆成舟是什么关系？旧复燃？一夜.宵？还是期炮.友？

“警察同志，归结底，这是我的家务事，我跟贺轩自己解决就行了，就不用牵扯到外人吧？”

“哪家旅馆？有没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