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2/4)

却只罚了区区三千块？

说完，她独自走开了，绕到哨所侧面，一就找到了那棵凤凰木。

“对了，他走之前还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这棵树。我还笑话他，又不是什么名贵的品，嘛那么张？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树，何必为了这一棵，放弃整片森林？你知他说什么？”

林昭摇摇，不不慢地解释：“以前太小了，扎得不，好几次刮台风差把它折，都是陆队把它抢救回来的。今年好不容易开了，他却没见着，唉……”

许皓月踮起脚尖，摘一个离她最近的豆荚，裹在手心。

许皓月看得心揪，于是佯装累得不行，大着气，喊他：“歇会儿吧。”

还是一名森警的。

哨所还在山安静矗立着，灰的墙更显斑驳，墙角爬上了青苔。

“之前的被清理了，村民们没有再投放？”

天越来越沉，飘起了蒙蒙细雨，两人爬到山时，浑被雨雾浸，寒意刺骨。

准确地说，是豆荚，扁平，黑褐，外壳偏，里有小。

林昭看向许皓月，指着哨所的方向，“去坐坐吧。”

了车，许皓月地看了学校最后一，然后毅然转，沿着小路上了山。

它结果了。

近乡怯。更何况，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郁郁寡，形容枯槁，李校见了，怕是要心疼。

值班的警员见到林昭，急忙迎了来，又看向许皓月，一副言又止的样。

两人找了块岩石坐着歇息。

每日例行的巡山护林、跋山涉，危急时刻的抢险救灾、搜救缉凶、都需要一双结实健康的。

许皓月瞥了一林昭的右脚，问：“山里还有捕兽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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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今年总算开了。”后响起林昭的声音，“你要是早来两个月，就能看见了。”

月收回目光，淡淡地笑了，“算了吧。”

这次带路的是林昭。刚上山时还行，但爬到半山腰时，他右脚明显使不上力，歪向一侧，走得十分辛苦。

可惜季节不对，叶全掉光了，只剩光秃秃的枝丫伸向天空。

可是那些村民，为了满足私，四设捕兽夹狩猎，害得一名兢兢业业的森警落终残疾，职业生涯也许就此断送。

一条，才值三千。

树小，结的荚果也小，才掌大小，零散地挂在枝，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成。

鼻蓦地发酸，她别开视线，赶在泪落来前站起，走到岩石边上，举目眺望远方。

看着他明朗的笑容，许皓月却怎么也笑不来。

建筑跟人一样，也会老。

许皓月回看着他，目光疑惑：“总算？以前没开过吗？”

幸好，树还活着，还壮了不少，原本竹竿细的树，现在已有手臂，枝杈也密了许多，在她的张开，恣意舒展。

这座山还是老样，站在开阔眺望远方，群峰连绵，林海苍茫，山被云雾笼罩，恍若仙境。

“他说，你懂个。”林昭笑了，“就这四个字。”

这条路，陆成舟带她走过很多次了。

许皓月仰着，在树观察了一番，发现它还有些质的变化——

许皓月摇摇。

林昭猛了半瓶，了嘴角，回答：“被我们清理净了，放心吧。”

林昭笑：“要杜绝这事，其实容易的。上次那个带的村民被我们查来，罚款三千，杀儆猴，其他人就再也不敢了。”

许皓月：“你去吧，我四转转。”

可惜，景犹在，人已散。

许皓月静静听着。

许皓月没有力气愤怒了，此刻，她只觉得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