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3)

起先没受到他的认真，忍不住了一：“比如你？”

他看着她，哑声：“比如我。”

“……”好吧，这话没法接，只能大瞪小，“我烤了小饼，没吃完，你要尝尝吗？”

周渡看她想转移话题，默许。

天还没黑，月亮就来了，以前这样的圆月，对于周渡来说意味着孤独和离别，这次对他来说是团聚。

周渡把覃樱的残次品饼吃得净净，覃樱看着都觉得噎得慌：“不想吃的话，别勉。”

他住她的手：“很喜。”这辈失去的太多了，她的所有，皆是馈赠。

行，行吧。

周渡说：“明年中秋，姥姥让你去和她一起过。”

覃樱震惊地差从椅上掉来：“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老太太不得他们离婚，哦，好像全世界都希望他们离婚。这场因挡灾而结合的婚姻可真不招人待见。

连覃樱自己都不确定能走多远，或许只有周渡一个人，发了狠似的与所有人对抗，反对的声音充耳不闻。

“你说呢。”

好吧，周渡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覃樱问：“她怎么想通了，姥姥不是不喜我吗。”

“她没有不喜你，以前很喜你。”

以前很喜她，覃樱知，她反驳：“她现在不喜我，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她还好奇的，虽说律师才好，可也不能控制人心吧。

周渡沉默了一：“你确定要知。”

他这么说，覃樱更加心难耐：“嗯嗯。”

周渡看她一，说：“姥姥生了很严重的病，她一直有个心愿，想看曾孙生。我给她说，得你同意。”

覃樱慢半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她呛了一，说：“我不同意。”

“嗯，行。”他也没多说，给她递了杯过去。

本来覃樱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直到一圆月挂在天边，她刚洗完澡换上睡衣，房门被人打开。

冷模样的周律师拎着个枕，旁若无人走来。

他把枕放在覃樱旁边，在她边躺。

覃樱“蹭”的一起：“周律师，你在什么？”

周渡转眸看她：“履行夫妻义务，如果你需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