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蒋铭“哼”了一声，却也没有要说服她住回家里的意思，反而是换了个话题：“你住到这边来，你那男朋友怎么办？”

“不敢了。”姜晚摇。

面前的姑娘笑盈盈的，蒋铭有一瞬间的恍神。

“分手了？”蒋铭皱起眉，“这才几天，是不是那小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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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米粉了，你先坐着，等我去帮你叫他。”

“你徐阿姨现在虽然已经跟你爸离婚了，但也不会不你，而且还有你妹妹这层关系在呢。”蒋铭缓缓把话说完，见她拿着筷不动，又轻轻拍了拍桌，“先把早饭吃了。”

蒋铭：“次还敢是吧？”

“你什么格我还不知，你就哄我吧。”蒋铭幽幽，“去年暑假你妈打电话找你借钱的事，要不是乐遥一时说漏嘴，你也不知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没到两分钟，林阿姨就端了碗米粉来，米粉上盖着大片的卤、青菜和酸香开胃的酸豆角沫。

当年，姜晴把她丢到蒋家门，大约也是正月中旬左右的事。

“都搬回天越了，不住回家里来，反而还住到乐遥那儿去。”老爷脸还板着，虽是抱怨的吻，拉平的嘴角却往上翘了翘，“你怎么不直接嫁去乐遥家算了。”

等姜晚把一碗米粉和林阿姨后面送来的果都吃完，蒋铭才又问：“你昨晚就住在乐遥那房里？”

姜晚乖乖认错：“那次是我错了。”

也开始对着他只报喜不报忧了。

老爷材大，额前几的抬纹，此刻不怎么兴地望着她，看上去就颇为严肃：“还知回来啊。”

姜晚：“遥遥不是在这边有房空着嘛，我打算搬到她那儿去。”

徐燕秋为了挽救徐家颓势，他儿蒋宏这史比本事多的纨绔公也能也不眨说嫁就嫁，心不可谓不狠，后来倒是真拿她当亲女儿一般疼。

姜晚：“那没办法，乐遥家就只生了她一个。”

年前孟杭因为工作上的事，去医院找过她，虽然那会儿他们还没在一起，但蒋铭是有见过他的。

“什么叫搬到天越来？”蒋铭皱眉问。

“您说什么呢。”姜晚皱着脸打断他。

像是一眨，就突然成了大姑娘。

还是徐燕秋半夜加班回家，才发现她一个人偷偷坐在厨房角落，哭得无声无息的。

“你也知是初七啊，过两天都快过元宵了。”蒋铭在她对面坐，“先吃饭。”

她就知躲不过去。

“那不还是您教来的嘛。”姜晚说完，还没来得及开吃，就听见脚步声传来。

姜晚筷顿了顿。

林阿姨笑着用手指了她：“就你会吃。”

“没有的事。”姜晚笑看着他，“就是不太合适。”

“打算什么时候

那年她才八岁，已经远比普通小姑娘要懂事得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不会给大人多添任何额外的麻烦。

那天可比今天冷多了，外面飘着大雪。他接到消息的时候，姜晴人已经不见了，小姑娘一个人站在门，没哭也没闹，就是脸和手都冻得通红，听见门有动静，她抬起，小心翼翼朝他个笑。

姜晚。

姜晚闻着扑鼻而来的香味：“汤底是拿骨炖的吗？”

姜晚在餐厅坐。

姜晚：“您这么说我还怎么吃得。”

“行行行。”蒋铭也没脾气了，“爷爷你一辈行了吧，越大越不像话。”

她抬，看见蒋铭走了餐厅。

人老了，就总是想起过去的事。

蒋铭叹气：“不合适就算了，爷爷之前病糊涂了，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想一个人过就一个人过，你爸妈是靠不住，要是我真有个万一——”

“那我初七不才回来过一趟吗？”姜晚缩了缩脖，小声回。

就连哭也是。

姜晚眨眨：“我说了您可不许生气啊。”

姜晚低吃了两米粉，才又接着：“那我以后搬到天越来，天天空陪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