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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考试的前两天，我还在和他讨论未来的计划，和他开玩笑，如果我考上了，给我什么奖励。

病友群的人来了又走。

他的状态可见的越来越差，最近几次甚至有咳血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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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大半年时间，那些事就像是隔着一层雾，越来越远，想起来觉得恍若隔世。

这一我很清楚，徐生也明白。

从友枝家里回来，徐生就比以前更积极的查阅资料。

手术不了，徐生也不一定能。

友枝没能熬过那个化疗期，徐生也快到临界了，或早或晚，也要和她一样的决定。

徐生轻声和我说：“万一也失败了，如果活来，我们就去各个地方看看吧。”

我一直都表现的对未来很有信心，哪怕这一刻，也还是尽可能轻松的安他，说肯定没问题。

【放着落灰也可惜，我可能很快也回老家了，和我爸妈一起，以后就不在北京了。】【我们家这几年为我治病也了很多钱，爸妈商量着老家对我的状况好一些，就转回家那边去了。】【包包都送你了，我带着也不方便。祝你们能顺顺利利，记得要是哪天好了，或者结婚了，和我报喜啊。】最后和我说完这段话，友枝的□□像就彻底灰了去，再也没有亮起来过。

不到10%的获益可能，想渐渐痊愈到无瘤状态要多久？徐生撑得去吗？

私里却觉得有些绝望。

我心理压力太大了，但是知他压力更大，我也没有和他说什么，只是拼命说会成功的。

不记得有多少人的像都这样的，彻底灰了去，再也亮不起来，又被定期清理群。

这几乎是必须手术的前兆了。

一切都别无选择。

和新的导师联系过了，也和徐生一起去我读研的学校看过，学校环境很好，看着也很好。

“我看她今天的状态还是好的，比之前看着有神很多。”

一直避而不提的手术问题，也在友枝之后，被正式划日历行程。

第8章

可是却不得不去赌，如果不去选择，连这一机会都会没有了，有一线希望，都要动手术。

我现在越来越多的会想到我们以前。

友枝也很快就办手续去玩了，发消息告诉我那些包包就送我了。

“妍妍，如果有手术的机会，我到时候应该也会优先手术，这样还有获益的可能。”

不到10%的成功率，这个可能低的让人心生绝望。

不过我们都没有太多心思庆祝，徐生的化疗疗程已经快到极限了。

徐生说。

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