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上的伤痕要比数据线大一圈,而且纹路也不同,所以明显不是用数据线勒死的。”秋霜月皱着眉
,“可这也太明显了。”
“也不是这个问题。”迷雾信者摇,“因为游戏舱在哪儿的这问题,本
不重要,重要的是……拿走游戏舱的人,到底要对那个游戏舱,或者说用那个游戏舱
些什么。”
“游戏舱。”迷雾信者说,“你看办公桌的这边,明显曾经有过一个什么大件摆在这里,但现在却放上了一个不
不类的废纸篓。”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懂了。”秋霜月了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问题是,那台游戏舱去哪儿了,对吧?”
迷雾信者的声音将二人的注意力召唤了过去。
自始至终,也没有人对他的礼帽吐过槽。
此刻他正站在琴十郎生前坐过的那张老板椅前面,看着面前除了电脑以外空的桌
。
说着,他将手伸了礼帽中,然后将之前放
去的那三台成像仪拿了
来。
郎的尸旁,观察着这个可怜的男人。
“简直就像是凶手在发挑衅一样,是吧?”明烛伴雪冷笑
,“留
故作拙劣的犯罪痕迹,从而勾引猎手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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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缺了琴辉心?”秋霜月问。
“琴辉心的话,这一刚
门就能发现了。”迷雾信者四
张望了一番,“如果她还在这里的话,大概早就
来了吧。“
“别看尸了。”
“很简单。“明烛伴雪伸手,指向了琴十郎脖
上后面的数据线,又指了指琴十郎的脖
,“看到了吗,这是数据线,而他脖
上的伤痕……”
“不过既然她没来的话,那就说明她可能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或者说呵——”明烛伴雪打了个哈欠。
“或者说,她没有来的必要了吧。”迷雾信者补全了她想说的话。
“总之。”迷雾信者摘了他的礼帽,“既然来到了这里,那还是先
正事吧。”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肯定?“秋霜月也站到了明烛伴雪的边。
“这个房间里很明显少了什么东西。”迷雾信者的双手比划着,“虽然不知缺了什么,但肯定是缺了。”
“从空间来说,本来买来就是为了放置一台56寸大电视的电视柜,此刻却莫名其妙地只放了一台18寸的小显示
,是谁看到都会觉得奇怪吧?”迷雾信者接着说
,“而这片空间也是如此。”
“虽然琴十郎的尸对于我们来说的确算是一个突然的事件,但该
的还是要继续
。”迷雾信者一边把成像仪安装好,一边说
,“毕竟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一会儿
完了再一起把他的尸
放
来吧。”
“不过现在我们也杀过人了,所以倒也没什么资格说人家是杀人凶手啥的。”明烛伴雪摊摊手,“不过你非要把我们之前的那些行为理解为正当防卫的话,那我倒也没什么话讲就是了。”
“也就是,行动的目的。”明烛伴雪在一旁行了补充。
“哎,就是这样。”明烛伴雪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到底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