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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潇讶然抬，“可是末将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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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常潇自然没有胆去偷窥密旨。不过，前些日，蔺容宸又了一密旨给他，他这才得知蔺容宸原先的计划。“那密旨容定然是与北周合作有关。”

大人在朝堂树敌不少，就算为了孩们考虑，她也不适合留在京城。”常潇见严曦半天没动筷，招呼，“别光顾着聊这些，你这些天车不停，想来也没少遭罪，多吃一些，可别饿瘦了。”

“咚”的一闷声，赫连瑾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赫连瑾补了几句，“如此兵行险招，也就只有当今天有此魄力了，换了任何一人，都不可能这般疯狂之事。莫说常潇有没有那个能耐策反本将军，单是这个互市，就暗藏无数隐患。函关古往今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说它是云楚面对北周的门都不为过。如若大开国门，万一北周起了贪念，势必引狼室。行差踏错半步，后果都将不堪设想。”

赫连瑾连都没掀，“本将军是习武之人，力气自然大些，有何大惊小怪？”

说起行乞，我们这位严大人也是过的，虽然已经记不得了，不过那段人生经历光从字面上想想，就觉得不堪回首。所以严曦有，同：“委屈常兄了。”

常潇也在军中混了那么时间，早已没有文人的矫，不甚在意地挥手：“这些都不值一提，只要能为皇上事，堂堂七尺男儿，吃苦算什么？”

“……”常潇挠挠，“我到了函关之后，就一直悄悄潜伏着，生怕被将军的人发现。当时我上可还带着皇上的密旨，只能每日坐在人来人往的街角行乞，隐匿于市……”

他反驳：“赫连将军说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据严曦所知，函关互市早有先例。三百年前，前朝便已在此通市，后因太祖皇帝登基，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关了两地贸易往来。先不说互市的好，不知将军可听过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若想，里都能挑骨，何况如此大的一座城？还真当它固若金汤，牢不可破，没有一丝空可以钻么？退一步讲，就算真的有人因此潜云楚，妄图对我国不利，严曦相信有赫连将军镇守此，这些都不足为率。无论你是皇上的人，还是太师的人，面对北周时，将军一定是云楚的人！”

严曦，“常兄可知密旨上写得是什么？”

“如何合作？”这才是严曦最迫切想知的。其实当初直接问蔺容宸就行了。可严曦当时心里十分不痛快，带了些赌气的成分。他不问，蔺容宸不说，他问了，蔺容宸虽会说，但意义已经大不一样。

严曦对边关了解不多，并不知这个十年互市对云楚来说意味着什么。

“皇上说，愿以十万金和郡城、函关十年互市来换取北周皇帝的合。”

严曦倒没听来前面几句话是在褒扬蔺容宸，不过后面言辞里的不满却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