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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名角儿。”林阮叹了一声。

孟真问林阮，“他是不是把咱们当什么大人了？”

林阮一愣，向四周看去，好像二楼包厢里的这些人真的都在往这边看。林阮站直，有些懵。

孟真的看着伙计把钱捧走，：“你说的没错，谪仙楼真的不祥，上回挨打，这回破财，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屏风遮挡了别人的视线，林阮和孟真都松了一气。孟真端起茶喝了一，看向一边的伙计，直接问：“他们为什么都看我俩？”

林阮小声：“我觉得可能不是。”

林阮趴在栏杆上听戏呢，他是有些基础的，听得懂也听得好坏。孟真走到林阮边站了一会儿，忽然：“你觉不觉得，别人都在看咱们呐。”

了屏风，趴在栏杆上看新奇。

“当然。”伙计：“咱们这个包厢是一号位，因为它正对戏台，是整个戏楼里位置最好的。”伙计指了指屏风，“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咱们这个包厢里的屏风绣的是洛神。”

孟真，他虽然没看过宋霜绮和白珍珠接，但是也怕再待去闹什么事。两人给了伙计两张两块的钞票，伙计连连谢。不等两人门，包厢门忽然被敲响了，伙计去看，回到告诉二人：“是八号包厢的客人，说是瑞典银行的胡经理，想要拜会两位爷。”

二楼的则有专门的招待，那间包厢里的客人给了多少东西，都会被人用托盘接来，然后被伙计喊来。这样一来各个包厢里的客人都争相给钱，带了些攀比的意思。

孟真凑近林阮，：“是不是咱们给的钱太少了？”

林阮从兜里掏来一些钱，是几十块钱的钞票。孟真上倒是带了钱，他刚发了零钱，本来打算看完戏去吃饭买东西的。

伙计一边倒茶一边：“那些客人们大概是好奇这个包厢里坐的是什么人吧。”

梨园行里不缺有权有势的人，他们捧起角儿来几千块大洋砸去也无所谓，但即便如此还没得到一号包厢的位置，那显然一号包厢的主人是比他们更加有权有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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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阮和孟真对视一，：“不然，咱们先走吧。”

林阮明白过来，座次在梨园行里是有门的。他问伙计，“我们的这个包厢很特殊吗？”

林阮悄悄一气，撑起仪态回望这些人，淡定的扫视一周，这些人并不与他对视，大都挪开了视线。林阮命人把屏风重新放回去。

两个人凑了一百块钱，给人家了。

看快到林阮的这个包厢了，孟真问：“咱们也得给吗？不给是不是不合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