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3)

我温和地打断他：“你不必解释，我完全明白。她是你过去的一分。谁也不能彻底忘掉共度青的那个人，却仍然保留青的好回忆。我心里也有很多一生难忘的瞬间，它会和某个人联系在一起。当我再见到那个人，我的心也会起伏不定，可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和这个人什么，只是因为他勾起了我的一段好的回忆。”

他抱住我：“你为什么会这么好。”

他认真地看着我说：“我你。”

我对她笑：“我觉得很完。总算可以回家好好歇一歇了。说实话你们这工作好累啊。”

阿容解释：“不是那，我只是……”

他们都冲我眨眨。小艺也来了，她有歉意：“没想到小鱼儿发挥这么好，节目就是这样，经常会有意外……”

他有惊讶：“你不生气？”

大家慨一番。阿容一直避免讨论小鱼儿，凡是有她的话题，他就闷吃喝。晚上回到家，一门，他就对我说：“茜茜，今天在台上的时候……”

小熊问她：“我们过两天就要在社区演，跟好多大爷大妈一起，肯定很好玩，你要不要去看？”

我不再介意自己比他大好几岁这个事实了。在我与阿容相识之初，我曾经遗憾自己不够年轻。那时我懊恼地想，为什么我们不曾在最好的时间相遇？为什么我的大学校园里没有这样一个人？

他怔怔地看着我，半天也没说话。

我莞尔：“我也你。”

在现场观众看来，他们简直就是一对被迫分离的苦命鸳鸯。不少多愁善的观众开始泪。我在台看着这煽的一幕，心想，我要是制片人，这个镜我一定会毫无保留地播。

可现在我明白，如果我几年前与阿容相遇，我不见得会喜他。二十岁时，我的目光总是追随着那些更成熟更大的男人。那时我渴望被引领，被提携，渴望崇拜别人。

我看他一脸疚的样，就明白了：“你是不是怕我介意你抱她了？放心，我觉得你的表现好极了。我喜有风度的男人。”

我去后台等阿容，见到他们就兴地挥手，给他们一个会心的笑容：“大家表现都不错，临场反应一。”

“其实你说这娱乐圈有什么好啊。”小熊慨：“你说挣钱吧，也就是那些红的才能挣到钱。第一有几个假弹的男孩，你们记得吗？都是练习生。他们跟我说他们特穷，签了公司，每天练舞累得半死，住的地方比民工好不了多少，公司还天天跟你说，你已经25了，你太老了。你看你法令纹都要来了，人家新豆才18岁，谁看你呀……然后吧，每年参加好多个节目，第一场呼噜呼噜上百个人，模样都没看清就给淘汰了。有个小孩跟我说他一共只有10个粉丝！10个！我觉得我现在拉个亲友团，凑凑都不止10个吧！”

她兴地说：“只要有空我就去。”

我戳一戳他：“喂，还能动吗？没电了吗？”

我又笑着提起我们之间经常开的那个玩笑：“找个年龄大的女朋友，总得有好呀。”

“是儿童节的那个周末。回我把时间地发给你。”

“十年前我肯定会生气，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不会介意你对她有。”

岗岩附和说：“咱们第一次去节目组，在后台，我都没认她。”

我慨：“娱乐圈嘛，就这个风气。”

“好啊好啊，我也去一次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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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后全队一起跑去吃火锅，庆祝如愿以偿被顺利淘汰。席间大家不可避免地聊起了小鱼儿。小熊说：“其实我原来特别讨厌她，可是现在觉得她也不容易的。现在音乐圈本来就难。她这几年罪也真没少受。”

她也笑：“是，昼夜颠倒，但是很有趣。每次节目播时，都很有成就。你们以后有演都告诉我啊，有空我就要去看。”

我这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原来小鱼儿这丽的不是原装。惊讶之余，又觉得是她会的事。其实，我周围很多女朋友，都或多或少地有过整容的念。在这个时代里，女孩似乎怎么丽都嫌不够。大学的每一个暑假过后，都会有单同学变成了双。最终将女人阻挡在整形医院门外的，多半不是自信，而是胆怯——怕医疗事故，怕效果不好。那些敢躺在手术台上改造自己的，都是些勇敢的女人。

小熊叹息：“她对自己太狠了，每次见她都有变样。不过效果确实还行，这家伙，太拼了。”

所谓综艺剧本，设计的是境，而不是的反应。只要境到位，任何人都会不可避免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