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4)

最终，是我的梦境帮了我：它让我打开了门，主动和阿容认识，成为了朋友。

我坦白地对他说：“小时候我确实很羡慕那些表演节目的小女孩。但现在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这梦还是太幼稚啦。主要是，我也没有什么才艺呀。也许，等我练好了贝斯，哪天你们去小型酒吧演时，我可以跟着玩一次。”

他最后的结局让人格外摸不着脑——总不能是庄老师吧？不不不，厉总裁还是比庄老师好多啦。再说，小鱼儿也不庄老师，他俩也不可能终成眷属。

我吓一：“真的不行。我自己知，我练习的时间太少了。我这平不可能登台的……”

“不，我说的是另一个。”他看着我笑：“你想不想作为乐队成员一起演？”

梦里的一切都有了现实的着落。只有厉总裁还没找到确切的原型。他有些地方有像吴亮，喜用一些雅的东西装门面。他还有像庄老师，极度自恋，以为女人都喜他，大胆自信地伸咸猪手。更多的时候，他像我的老板或者甲方，蛮横霸不讲理，但我却不得不伺候。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前途和未来。

“你听说过sex pistols乐队吗？□□，是影响力最大的乐队之一，英国朋克运动就是从他们开始的。”

我们又开始兴致盎然地探讨梦中的角。林雪儿自然是我心最怕的那“雌竞手”，板栗联盟和是我心里想要的小伙伴。张妈和老王的粥也不难解释——在这都市里，每天有无数这样的阿姨为我们工作，她们都有着来自欠发达地区的音，说话都是那样的风格。

“我也记得你。你每次都对我说谢谢。有次送晚了，我对你歉，你很温柔地对我说：没关系，辛苦了。”

意识。虽然我们只说了几句话，但是我们的潜意识替我们了决定。”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我对你印象确实很好。你很有礼貌，送餐时总是认真地给我打电话提醒。”

我愣住了。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是想的。我想起了我错过的那些童年的演。甚至一直到大学，我都曾幻想着加学的乐队，和他一起在舞台上挥洒青。可我已经大了啊。唯有在童年，才艺不好的孩当众唱歌舞才不会遭受恶意嘲笑。现在的我连公司年会演都躲着，我怕丑，怕被人笑。

我本能地抗拒：“我？不可能不可能。从小班会演都不到我，我连在公司年会上都没有表演过节目。”

“舞会裙？好办的很，一会儿我就去淘宝买一条。”

我笑：“是国际最差的意思吗？”

我和阿容讨论半天，最终放弃了给厉总裁找原型。梦境毕竟不能事事都较真。

“那你想不想呢？”

“知。他们有一首歌，专门黑英国女王，god save the queen！我还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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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里，我们被数千万人包围，却格外寂寞。无边无际的信息和顾虑浸没了我们，让我们即使与人见面谈，也未必能认彼此。阿容第一次试图与我相识，就被我拒绝了。

“何必等以后，这次刘阿姨的社区演，你就作为贝斯手上台吧？一定会很开心。”

他一本正经地说：“你的平登台足够了，而且是国际平。”

“我猜你还有一个梦中愿望没有实现。”

梦中的快乐记忆确实都是我一直想的事。我满足地细数：“醒来之后，阿容现了、小伙伴现了、吃烧烤现了……”

都市里，每天都有新的餐厅开张，也有餐厅悄然消失。我生活在北京。这是个硕大的，到充斥着信息碎片的汪洋。这城市的新陈代谢速度极快，每分钟都在发生变化。这些信息就像一颗颗滴，组成了海，包围着我们。我们每个人其中，就像鱼儿生活在海底，只能觉到，却看不清每一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