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番外：公公彻夜未眠(6/7)

女人从他怀里抬起，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他续：“待你真的游遍大江大河、山川草原之后，心境必然不同。若还是回到我边，那我以后也不必担心你会离开我。”

“我当初就觉得他是个疯的，我心。那女人也呆住了，半晌，终于说：“你说得不错……我只游了江南，便觉得这山川江河，的确让人心境开阔。我终于理解为何徐霞客要放弃功名利禄，一心只游山玩了。不过……”她轻轻笑：“你就不怕我真的不回来？另寻他人看遍山？”

“屋陷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只听陆景贤：“我终日不在后悔，我实不应如此风亮节。”程芷兰大笑起来：“你就像个赌徒，固执又反复，该有人好好约束你才是。”她说着，拉着陆景贤，两个人挪到床里面去了，我在窗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听到陆景贤发一声闷哼，声音中带着些压抑的愉，接着便无人说话了。过了大约有半盏茶的时间，只听陆景贤再次开，声音有些沙哑：“我是赌徒，你才是庄家……”那女人低低一笑，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陆景贤又：“那你为什么回来？””

那女人声音愈发柔媚：“我依你所说游山玩，虽没江南，就因为……回来了。但这一路也是见了不少风景，和许许多多有趣的人。”她停来，陆景贤却一副焦躁的语气：“那又如何？”

她：“我到了钱塘江，钱塘江大果然千里波涛，犹如千军万过过境，与你说起时别无二致。又想起你还讲过，说吴越国钱氏时期，修了石堤，堤外立了十几行大木桩，叫滉。北宋年间有人向杭州主帅提议，说若是把那滉取来，可得数十万好木材。那杭州主帅认为可行，便命人将那滉尽数取，却发现早已朽了。可自此之后，石堤便被波涛冲撞，年年患。”她叹了气，语气与那陆景贤颇像：“执政者切不可只顾前利益。”陆景贤笑了：“还有呢？”

那女人继续：“还有温州雁山，天奇秀。曾有唐朝僧人诗云：“雁经行云漠漠，龙湫宴坐雨濛濛”你说山大池，相传便是雁，有二潭，应为龙湫，这回也看见了。”她顿了一顿，继续：“还有那西湖、太湖、淀山湖、寒山寺、梵天寺木塔、天目山、富江……”她一气说了好几样地名，末了，幽幽地叹了气：“可是我每到一个地方，便是想起你说……唉，你怎么去过那么多地方？我脑中都是你说的话，你人却不在我边，时间一久，便没了兴味，就提前回来了。”

陆景贤笑：“倒也是可惜，江南以外，也不乏壮阔景。”那程芷兰：“我自然也想去看一看……辽阔的大草原，西南的四季如，还有那神秘的苗疆西域，听说那里的人女大方，男质朴……”她还没说完，就听陆景贤发一声不满的轻哼，那女人又：“还有大漠戈、雪国风光，了广西向南还有你的故乡……哎呀。”

“房间里便再也没有人说话了，我在窗外心里不是滋味，这二人什么好事，我若是不知便白活了，哼！只是这陆景贤跑到楼和自己屋里人……我见多识广也是没有见过的，他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他看着前面笑得开心的众人，说：“我心里不太痛快，原来这俩人好得很啊。我正郁闷，突然从窗里飞一枚棋，正中我脑门，只听那女人还发银铃般的笑声：“屋外有只老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