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祭拜(2/2)

我虔诚的跪，磕，就像上面的那个人真的是我的妈妈一样。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占了阿离的，虽然没有关于她生活的任何记忆，但却承载了她所有的，所以见到上面的女，才会泪，第一次见东商和他，才会觉得亲近，没有任何陌生，也许正因为这样，所以对于“我”前后如此大的差异，东商他们才没有疑心什么。

东商带我了我们居住的东边小院，同样开了满园桃，风轻轻一，纷纷洒洒的飞舞在我们周围，落在我们脸上、上，像是温柔的抚摸。

等到东商来找我的时候，我和然正端着盘准备送到大厅里去。

东商。

“那两炷香……”

话，连我自己都纳闷，我不知自己想去看的“她”是谁。

“别太难过了！”东商温柔的抚去我脸颊的泪，“师母临终前最大的遗愿就是希望师妹你能安康、快乐！”

，知东商不是一般人，原来的阿离又与他亲近，他会不会有所察觉？他是极好的人，我应该告诉他，我不是他的师妹才对，可是我能告诉他吗？

把香轻轻香炉，我是如此近距离的亲近画上的女，她看着我的中充满了意，她的手半伸，仿佛想要抚摸一我，又害怕我不兴。我伸手，隔着香桌远远的伸向她，想像着一秒，她就会握住我的手，用充满慈的声音说：“妈妈好你！”

“给师母上香吧！”东商不知何时燃了香递到我面前。

我酸胀的额角，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了，一切就都顺其自然吧。

看着燃烧的香火光闪烁，余烟袅袅，一行泪不自觉的溢眶。画像面立着一个黑牌位，上书“莫氏桃燚之灵位”，左角一列小字：“夫千邪立”，牌位前的香炉里，还燃烧着两炷新添的香。

我们走的很慢，我似乎听到一无声的召唤，一陌生而又亲切的觉，闭上，就真的看到一位优雅的女妇坐在前面的厅堂里微笑着向我招手。

走屋，外面的风小了许多，地上薄薄的铺了层桃地毯，这景在我心里是那么的熟悉。轻轻拾起几片，心里阵阵惋惜。东商静静的看着，里有无法言说的心疼。

“小，你是不是累了？”然看我脸不太好，赶接过我手里的活，“小先休息休息吧，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余的我来就好。”

这样一个丽而羞的女，谁见了不会怦然心动？

“哦，原来你都不担心啊！”我故作失望。

轻轻推开门，首先映帘的是正厅中央那一幅栩栩如生的女画像，秀发轻挽，薄纱半掩，低首抬眉间仿佛要诉说着什么，又羞于开，只好眸浅笑，一袭桃红缦纱裙随风起舞，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飘跃来，又因羞见生人，止步不前。

“师妹，你又跑！你知不知，师父回来发现你不在有多着急？”东商责备的话里，更多的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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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是他们的，除了逝去的妈妈、东商，还有那个她记恨、不愿意原谅的爹，也许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这是我不知的，那么，我的到来，没有那些记忆，是为了让他们没有前嫌的幸福生活吗？

我刚想说，带我去看看吧，那莫名的悲泣又不自觉的涌上心，一就成了：“我想……先去看看她！”

“师妹——”

“我们去看看她吧。”

东商似是了解的，他无声的，又怜的抚了抚我的发。

“她倒是有心。”

“谁说我不担心，我……”东商急急的辩解在看到我脸上忍不可忍的笑意时，变成了无奈的溺。

“是穆小，她每次来桃园都会给师母上香，把这间屋打扫净。”

“好啦，我也是不小孩啦！能什么事？”我调一笑，“穆小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