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八只谢尔比(3/3)

来怎么选择是迈克尔的事。

“这是我的地址，如果你想见她，来伯明翰找剃刀党，如果你不想见她，也请你打电话通知我，我会告诉妈妈，她的孩已经不在了。”

“妈妈？”

“是的，弟弟，我是你法律上的。”

见过迈克尔，我带着人回到了伯明翰，还没来得及回家芬恩就在路上拦了我的车，事了，亚瑟在拳击场失手打死了一个未成年。

托斯还没从敦回来。

我得尽快解决这件事。

“跟我说实话，芬恩，到底是怎么回事？”

“………亚瑟，他爆发过好几次了，六次，七次………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他听不见我们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名字。”

“你们没有服药对吧，任何药剂。”

“没有。”

“你确定吗？”

“没有！莉莉！你相信我！”

“告诉我，芬恩，你想让亚瑟活来，还是送他上绞刑架。别犹豫！立刻告诉我答案！”

“活着！活着！我选活着！我想让亚瑟活着！”

“…………那么接来，一切都我说的。”

只要肯支付足够的英镑，警察很好应付。

医生说那个男孩有先天心脏病，他本就不能剧烈运动。

我让约翰和芬恩带着亚瑟上门去求得那个男孩母亲的原谅，他们会给她一笔钱，不是一次给完，是每周，一一的给，如温煮青蛙。谢尔比家族会资助她的其他孩读书，毕业后还会提供一份工作。

约翰会和她讲亚瑟病了，自从上过战场后他就变了，其实亚瑟以前是个腼腆向的人，他是国家的英雄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而芬恩会说，是你的儿先挑衅的，我们的拳击场不允许成年人和未成年人打。

然后是苦计。

我让亚瑟给那个女人一把枪，当然，里面全是空心弹。亚瑟说，你可以为你的儿报仇，我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我赌那个女人不敢开枪。

不，是不敢杀人。

如果要让我说，我不觉得愧疚，这个世界向来现实残忍。这不是电车难题，我也不是理想主义，我的哥哥亚瑟和一个陌生的男孩，选择谁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那个时候我还在工厂门卖小吃，那些敢侮辱我的人全都被亚瑟打碎了。他保护我，为我而战。他是我的哥哥。

我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我缺乏同理心，利己主义，我甚至开始用英镑摆平所有事。

“你喝酒了？”

“一香槟。”

托斯回来了。

我鼻一酸，泪噗噜噜的了来——比鳄鱼的泪还要虚伪。我会哭，会难过，会愧疚，然后呢？什么都不会改变，而我对这些事只会越来越麻木。

他肯定知，托斯脱外坐到我边：“香槟是庆祝时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