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3/3)

想要什么。

秦燃在原地思考了片刻，联系起她今天异乎寻常的反应，隐约猜到了她未说的话是什么。

他仰视着她，底波光转。沉默了会儿，他低低地开：“我明白。”

“什么？”程半梨了鼻，泪朦胧地看他。

“我明白的，”秦燃间微哽，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但还是继续说着，“我明白你想要什么。”

看到少女嘴动了动，猜到她会说什么，秦燃了结，直接用接来的话堵住了她即将要说的否认。

“那天你在桥上说的话，我听懂了。我知是你。”知表白的人是你。

秦燃说得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程半梨脑海中浮现破碎的记忆碎片，意识问：“为什么？”

“因为你说没有人比得上我的温柔和耐心，但是——”秦燃顿了顿，一气，目光灼灼地看她，声音异常艰涩，“除了你，没有人会觉得我耐心温柔。”

他格冷淡到近乎人格缺陷的地步，怎么可能会让别人觉得他是个很有耐心，或是很温柔的人。

在学校，他和其他人维持表面上的平和，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于像一个异类，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

要不是为了完成秦珩的要求，他本不会当什么班，升旗手。就连当圣诞晚会主持人，也只是因为不想让之前的事连累到程半梨。

本质上的秦燃，不过是个孤僻而冷漠的怪人，不想和任何人，也不会在乎任何人。

只有面对特定的某一个人，才会为了她变成另外一个样。

所以那天在桥上，程半梨刚说那句话，秦燃立刻就发觉，她背的绝对不是别人写给他的书。

只是他当时并不确定，她是随便说说，还是真的发自心。

直到后来，看到她发朋友圈，还有注意到她看向自己的神，总是亮晶晶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秦燃才逐渐确定她的心思。

楼外led大屏幕还在继续循环播放。

企鹅们在屋里和凶的小狗追逐打斗，最后用圣诞拐杖糖让小狗掉了大红的圣诞袜里。四只企鹅呼着击掌庆祝。

程半梨眨了眨的睫，用手背随意抹去脸上冰冷的泪，心底的话脱而：“那你那天为什么不回应？是想拒绝我吗？”说到后面还是带上了哭腔。

她仍有些醉意迷蒙，平时的理智然无存，要不然也不会有勇气直接把这些话问。

秦燃并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