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走。”秦珩走过来想要抓唐以的衣服,手腕被江斯尧疾手快地握住,用力甩到一旁。
江斯尧沉声威胁:“秦珩,你如果还这样执迷不悟,我和以以会考虑要走秦燃的抚养权。”
“不行,你们休想!”秦珩说了这句,唐以正觉得他还不是彻底的丧心病狂,至少对孩还稍微有
,没想到很快就听到他继续说:“秦燃走了,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别想带走他。”
唐以恨得咬牙,“秦珩,阿燃也是你的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最后悔的就是,自己这些年对秦燃的不闻不问。
她怀胎十月生的孩
,不知
在秦珩
边受了多少折磨。
“良心?”秦珩像是听到了多么荒唐的话,颤着声反问:“你说我没有良心,那你呢,唐以,你这么多年抛夫弃,你就有良心了?”
“我走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得我走投无路,我怎么舍得抛弃我的孩
?”被戳中最隐秘的痛
,唐以
攥着手掌,指尖几乎要掐
里。
江斯尧扶她站稳,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听到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秦珩神难看,近乎歇斯底里。
“因为我?我对你不好吗?我从不跟任何女人搞暧昧,不公司再忙都会回来陪你,所有的钱随便你
,这些还不够吗?你现在宁愿跟他一个穷鬼在一起,都不愿意回来跟我?”
江斯尧正准备说话,唐以已经忍不住声音骂他:“你掌控我的生活,隔离我的朋友和家人,监控我的一举一动,不让我
去工作,这些是对我好?你当着我的面
待阿燃,这也是对我好?你
尽坏事,现在有什么脸面来质问我?”
还有更多难以启齿的折磨,包括秦珩在床上对她的迫,怀疑她
轨时对她言语暴力,日复一日的恐吓威胁……
这些都是唐以心里最难以愈合的伤疤。
“秦燃在你心里,比我更重要?你是为了他才离开的?”
秦珩自动忽略了她的其他话,只问了他最在意的问题。
好好的话被他曲解,唐以一气堵在
,上不去也
不来,太
突突的疼,快要被他
疯了。
江斯尧到底是警察,什么样的疯都见过,此时他是最冷静的,连忙放轻声音安
,“别生气,别被他绕
去了。”
经过江斯尧的提醒,唐以才想起来,她过来是为了阿燃的未来,不是来和秦珩争论对错。
和秦珩在一起那些年也总是这样,好好的一件事,最后都会被他拐到其他地方,本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沟通。
唐以在江斯尧的安抚,逐渐平缓了呼
,“秦珩,阿燃保送的事你愿不愿意让步,直接给个准话吧。如果你还这样疯疯癫癫拒绝沟通,我们只能法院上见,我有信心夺走阿燃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