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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呢喃无语：“迟早有一天，要让粉丝知你的真面目。”

“这很正常，时代不同了。你这样的年纪，能静心来看艺术片已经很不错了。”李鸿中划过一丝赞赏。

“这一行啊，就怕当□□还要立牌坊，两都想占，最后只会搞个四不像来。”

“忌讳有用吗？片是我自己要拍的，又没人拿刀架在我脖上，观众扎了，骂两句咱也得受着。”

“当然了，调定来不是永远不能变。孩，你要去试，试过之后才能知自己适合什么，一条路走不通，再去走另一条。”

手拍片之后，我发现本拍不那味……”

顾羽眨了，“别迷恋哥。”

他喝了茶，缓缓：“艺术、商业在我看来没有之分，就看你想走哪条路。定自己的调，定地往前奔，穷得揭不开锅也别摇摆，被骂得抬不起也别回，你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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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全是。钱，名气，虚荣心，都有吧！”顾羽漫不经心。

一席话，醍醐。

林呢喃忍不住问：“你接那些片，也是为了尝试吗？”就像李导说的。

敢于正式心。

林呢喃笑着看他，“羽哥现在走到什么级别了？”

林呢喃调侃：“我羽哥就是条真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你们生的这个时代好，多的是机会，有才华的人不会被埋没。就怕自以为有才，整天躺在床上空想，不肯付诸行动，却恨老天不公。”

能够坦然接受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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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呢喃乐了，“你还真是一都不忌讳。”

顾羽勾，“4.9。”

顾羽笑：“李导拍了大半辈电影，早把自己拍明白了。走到他这级别，越厉害，越不觉得自己厉害。”

回程的车上，林呢喃滔滔不绝地表达着对李导的敬仰：“真是一架都没有，愿意理我一个小新人，还说了那么多……发到网上会被骂吧？我真没想到……”

林呢喃突然有好奇，这样一个人，该是成在怎样的家？他的父母一定给了他极多的底气、极大的安全吧？

“你以为我们那代人就都喜艺术片吗？说白了，也是跟风啊，八.九十年代走国门的都是艺术片，稍微有能力的都跟着拍。就像现在，商业片、大制作赚钱赚风，所有人都往那奔一个样。”

顾羽凑近她，笑眯眯：“没用的，我的小天使们对我是真——除非咱俩恋曝光。”

不抱怨，不推卸责任，不了□□还要立牌坊。

反而是那些一叶障目的人，更容易怼天怼地，唯我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