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慧妃的躺赢人生 第161节(2/3)

她那后殿，而是回公主府里了。”康熙仿佛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都大了，皎娴嫁了，皎定嫁了，今年，皎淑也要嫁了。朕的女儿们，一个个，都离开这紫禁城了。九五之尊的帝王……呵。”

他轻嗤一声，不知是对着谁、对着什么事。

梁九功在后默默比了个二，又画了个圈，是两壶的意思。

康熙来到时，便见皎皎怀抱着柔维，笑盈盈地站在永寿门。

康熙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一边向永寿去，一边喃喃：“今晚不叫皎皎回去了，朕的女儿，朕的外孙女，留在家里住一夜还不成吗？”

那就是久的张后猛地放松，刻意地放纵了。

“来人。”他听到自己沉声唤了一句，酒意上，叫他心得很快，似乎也有些不同于平时冷静沉着的亢奋与激动，但他知，他很清醒。

他闭了闭，将后半句话语咽，再睁时见娜仁在三四个人的簇拥款款走永寿门，面上带着笑，即便已经不再年轻，她笑起来还是眉弯弯带着亮光，透着一朝气。

娜仁看着他这个样，心底某个地方倏地一动，在心中轻轻一叹：也罢了，压抑了这么多年，放纵一回也好。

康熙一本正经地回答：“只浅酌了两杯。”

“好。”康熙，分明为人祖父，威严稳重多少年的人了，此时带着醉意站在那里，一边一边应声，无端透几分乖巧。

虽然知女儿位尊权重，心智手腕也不缺，在外并不会受什么委屈。

康熙便仔细地瞧着，仿佛回到那尚未正月的雪夜，他也是这样，抱着他如今已为人母，当时却仍在襁褓之中的女儿，用大氅包裹着她，带着风雪敲开了永寿的门。

娜仁会意，心里盘算一，以康熙的酒量，倒也不至于醉了。

一生有愧于你额娘。

但他为了在许多意义上的省心，没有也不能在皎皎边安人，便只能抓每一次见面的机会关系女儿。

康熙一走到西街上，娜仁这边便得了消息。

“成，成，万岁爷您小心着脚。”梁九功因康熙饮的那两杯酒，此时心中是有一万个不放心，恨不得走上前去将康熙搀扶着，但见康熙走得还算稳当，也便罢了。

康熙吩咐：“加封嘉煦公主之女为郡主，封号顺安，赐绢百匹、金百两、金玉如意各一对。”他说：“朕的皎皎，皎皎的柔维，都应该一生喜顺遂，不必为外所扰、所禁锢。”

但在外闯，哪能不经历些艰难呢？他总怕皎皎在外，碰上什么困难，或是遇到什么险境，苦了自己。

不过为皇，被早早推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带上了沉重的冠冕，慢慢修了厚厚的围墙，用来保护自己，也保护他的民。

梁九功低眉顺、观鼻鼻观心地，只当没听到康熙最后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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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当年，分明也是会倚着阿撒讨要心的小孩啊。

康熙抬起，看向满面震惊的皎皎，与她对视，一字字缓声：“你额娘未曾得到的，你去得到吧；你额娘未曾拥有的，你去拥有吧；你额娘想却没实现的，你去帮她到吧。这一生，终究是朕和科尔沁困住了她。朕……”

这些年，诸多俗事，人事变动，有故人辞，旧人退场，有藩王生，有外兵戈，有天灾罪己。如此，纷纷扰扰几十年，作为帝王，不能有脆弱之时以叫人借隙寻事。

她冲着康熙眨眨，即便是已经外祖母的人了，这样的动作她也分毫不到不好意思，自然极了，看着也毫无违和。

今日也不例外，他仔细将皎皎打量一番，见她姿丰腴面红，便将心放，再一看，见女儿笑意柔婉，小小的外孙女乖乖巧巧的躺在母亲怀里，嘟嘟粉的小脸上嵌着一对如宝石般幽明净亮的眸，笑起来的时候活活脱脱是第二个皎皎。

“好了。”在康熙面前站定，娜仁无奈地：“这些年，承蒙照顾，我过得很开心。所以，还请皇上不要再到愧疚，你我愿的事，谈什么谁对不起谁？”

娜仁正心酸着，康熙已经背过手在后，慢吞吞地抬步往永寿里走，随问：“可有什么心吃没有？前宴上都是

康熙默然，娜仁又：“这是喝了多少？脸都红了。”

因这些年见得少了，康熙格外珍惜与女儿相聚共享天的时候，又因为皎皎常年奔波在外，他对女儿总有一万个不放心，形成了一见面便上上将女儿仔细打量一番的习惯。

她笑了，对康熙：“好了，我叫人炖了冰糖枇杷，吃一碗，快回去歇着吧。明儿个休沐吗？今夜不叫皎皎回去了，让她们娘俩在永寿留一夜，前儿吃的皇庄上的鲫鱼很不错，明日再叫他们送两条，叫茉莉预备鲫鱼豆腐锅，算是为你接风洗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