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2)

但雁升就像个会自动愈合的大豆荚。你剖开了，他就让你往里看一，你看完这一，他就又上闭合了。

“嗯。”雁升倒是乖地应了一声。

贺中鹤莫名其妙地看着通话结束页面，老妈最后那句话幼稚又气人。

病态，对，就是有病态，神经过于。

他觉得自己脸上有，直起来指着雁升，“你是不是想再一架！”

“哎哟我，行行好让我来吧。”贺中鹤伸手，“给我。”

回到教室的时候，雁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位上了。

不能说是耳垂有伤，而是整个耳垂就是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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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挨得太近，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别到雁升脸上。

……但还是碰到他手指了。

棉签一戳在耳垂上，手劲大，看得贺中鹤心惊。

贺中鹤心里当然坦坦，但他说到底也是个弯得不能再弯的纯gay，跟不熟的人发生这微妙细小的碰，他还是几不可察地顿了一。

不知在别的家是怎么样的，但正常快成年的中生一中午不回家，肯定不至于让家发这么大的火。

这时候教室里几乎没人，除了他俩只有一个男生趴在桌上看书。

敢是学霸搁这臭呢？

这话一说来贺中鹤差想来自己的。

贺中鹤之前只知雁升耳朵那儿有伤，也从石宇杰那里听说他还去耳鼻科合过，但他没想到这个伤如此骇人。

贺中鹤实在被杜兰珍这一通邪火发得莫名其妙，鼓着火：“你说话能不能正常？”

正心猿意地给他着耳朵，雁升突然说：“憋坏了吧？”

“没事儿。”雁升朝左偏着，对着镜涂碘伏。

贺中鹤站到雁升旁边，等他让自己去。

站走廊里化完了一颗薄荷糖，贺中鹤才往回走。

估计等哪天老郑把他俩调开了，贺中鹤这辈都不会再跟雁升有任何集。

贺中鹤觉得自己都是帮他清过伤换过药的人了，雁升也跟他开了让他不怎么愉快的玩笑，理应关系应该更……更近一才对，至少闲着没事儿随便聊两句的程度还是可以的。

“我！”他差从凳上摔去，“你这够狠啊怎么的？”

角上挑的弧度很好看，是个双。

还……耐看。

“嘟嘟”两声，电话被挂了。

眉有颗很小的痣。

想当初贺中鹤跟石宇杰勾搭上一儿也没费劲，两人互相看了对方的白卷后一拍即合，从初中铁到了现在。

鼻梁的，还直。

“别动哈。”他一手着雁升耳廓，一手轻轻往合碘伏，“疼了跟我说。”

经常有这觉，老妈有时候会有偏激，说话很怪，但细想又说不哪里不对劲。

贺中鹤站起，趴到庄媛书立上，翘了个兰手，用两指小心地从雁升手里接过棉签。

清完伤换上新的无菌贴，两人又回到平时的相状态。

然而他桌上的碘伏瓶被打开了，一张摊开的纸巾上摆着几支棉签。

电话那安静了几秒：“行，我不正常，你看谁正常认谁当妈去吧！”

“气儿吧。”雁升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一，“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说话能不能正常？”

喝薄荷背地图。

他从兜里摸了一包薄荷糖来，撕开了一颗在嘴里。

“嗯？”贺中鹤愣了愣，手上的动作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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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刚才自己气上脱而的话。

正午光线很好，虽然离着窗十万八千里，但这么近距离看雁升，能发现他肤不错。

贺中鹤，你是想要死谁啊？！”

所以说朋友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合不来就是合不来。

等了一会儿雁升一直没反应，贺中鹤刚才跟老妈吵架的不还积在心，他不耐烦地伸手想碰碰雁升，却发现他面前摆了个小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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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刷题。

贺中鹤绕到后桌庄媛的位置上坐，伸看雁升换无菌贴。

贺中鹤偏看了一大豆荚，大豆荚正飞快地刷着文综选择题。

“！”贺中鹤猛地反应过来。

从中间到最底，右耳整个耳垂是豁开的，豁并不平整，细密扭曲的合线旁还有一褐红的息。

雁升犹豫了一，又了支新棉签蘸了碘伏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