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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明白，“冯思学既知周齐两家的关系，又知你来了京城，还敢明目张胆的往这艺馆跑，怕本就没想要前程了吧。”

“还有……”

然后齐湛又去跟余旭尧几人说话，“今天先在这儿堵个王八，等揍完了再去酒楼吃饭。”

周婉月温柔的笑了笑，说：“表哥，我又不傻，既然敢来自然是有应对之策，小竹是大嫂家武馆收留的孤女，虽很小就跟在我边了，但武艺却不差，是大嫂手把手来的，对付冯思学这手无缚之力的书生完全没问题。”

齐湛：“……所以是有什么我不知的吗？”

周婉月笑了笑，没说话。

齐湛夸奖：“表妹不错，不愧是我齐湛的表妹！”一句话夸了两人。

齐湛还有的话没说完，他看到周婉月的丫鬟掏了一擀面杖，拿在手上转圈玩儿。

齐湛：“……”行吧。

齐湛给小姑娘讲这事的危险，“那王八不是一个人，而且还都是男人，他若存想对你们什么，你们两个小姑娘要怎么办？”

即便没听到齐湛表妹说了什么，但在艺馆外等未婚夫，无非就那么事，他们猜也能猜到，毕竟来参加闱的举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的可不止一两个，其中不乏有家室已定亲的。

“还有，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再看看旁边，就那王八拉你到里走一圈，你名声就毁了，到时候他再用你名声已毁，假惺惺的说什么不嫌弃，纳你为妾之类的话，你爹娘不得气死吗？”

“而且，周家还有齐家撑腰呢，冯思学哪敢对我什么，除非他前程不想要了。”

齐湛意识掰了掰手指，活动活动了肩膀脖，拿了大一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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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湛想也是，寻常良家女就是路过这艺馆门都是步履匆匆绝不往里多看一，像周婉月这样大赤赤在门站着等的实在少见，还会找人先把消息打听清楚，既聪明又果敢。

齐湛又问，“那你知这王八一般什么时候来吗？”齐湛觉得自己为表哥，碰上了就不能不。

“那表哥陪你等，”齐湛还指挥青松让他去给穆汀报信，说晚些去酒楼接他。

周婉月：“我打听到的消息是他最近才开始频繁来这艺馆的，据说里面新从南边来了位魁，估计是被勾走魂儿了吧。而且谁又能想到我一个姑娘家敢来这地方呢。”

周婉月说，“时辰不准，不过一般不会过夜。”

正好他有好久没打架没活动骨了。

细比他矮了一个的小姑娘，皱了皱眉，“等到人了，然后呢？你们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