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来动手(2/2)

“来了为什么不声？”

红泥狠狠踩了绿蚁一脚，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看向静默不语的靖竹。

了摇，角扯浅笑：“为医者，救死扶伤就是我的责任，李家不必客气。”

绿蚁觑她：“就你会当好人，夫人这个亲娘都对咱们小那么刻薄，二小是她手把手教来的女儿，品又能好到哪里去？”

“谁？！”靖竹忽然打断红泥的话，眯起眸看向院门。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去睡吧。”靖竹看着面前的两个丫环，“养足神，明天陪我去端王府时可别怯场。”

绿蚁和红泥对视一，二人再不敢多说话，应了一句便退了去。

返回国公府的路上，钱艰也因端王的要求向靖竹一再歉：“端王殿平素尽冷漠了些，但其实里最是温和仁恕，这回之所以请您亲自动手，约莫是信得过您的医术……”

话落，沈靖玉咬着粉，目盈盈地朝靖竹瞟了一，而后快步转离开。

“话也不能这么说。”红泥打开盒，仔细检查了一番里面的饭，“我看这小菜的很致，看来是费了心思的，二小也许并不知小吃虾饺会不舒服也不一定呢。”

“我看在说正事，不想打扰你们。”

目送沈靖玉走远，绿蚁厌恶地皱了皱眉，看了桌上的盒嘲讽：“还说什么担心小没用晚膳，连咱们小不能吃虾都不知，我看这二小跟夫人是一个德行，铁定没安什么好心。”

“我听闻伯说今天去外面看诊，刚刚才回府。就想着这个时候肯定没用晚膳，所以特意让人了送来。”

钱艰嘴动了两，说：“沈小真会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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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竹轻轻放杯盏，对她们的对话仿若未闻：“快亥时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可是这回不一样的。”红泥轻声：“这回可是要给端王爷……”

关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清晰，靖竹抬起，透过稀薄的月依稀看到前方银杏树上横卧的人影。

靖竹对她微微一笑。

靖竹笑了笑，“无妨，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只是担心第一次替人刀，手时难免不稳，到时多截少截几块也是有可能的。”

……

钱艰对上她虽带着笑底却无半分笑意的脸，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靖竹缓缓打量她一圈，实在瞧不她话中真假，便说：“以后再有这事不必过来了，你回去吧。”

沈靖玉把盒放在靖竹旁的石桌上，怯怯地：“这里面有我亲自的晶虾饺，记得吃。”

回到国公府时天已经黑得彻底。

绿蚁噘噘嘴说：“小尽会笑话咱们，婢们就是去皇都没有怯过场呢。”

抱着盒楚楚动人的沈靖玉从墙角走来，垂着脑袋对着靖竹的方向了：“……”

靖竹坐在原地不动，端起侍女方才奉上的蜂抿了一，问：“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什么？”

绿蚁红泥俱是一惊，连忙小跑到门巡视。

钱艰得了太后的命令，要先将靖竹送回国公府再行回，是以同靖竹一起向李家别。

靖竹的反应太快，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抓住，绿蚁惊讶地看着被自己拽住衣袖的女，“……二小？”

“今天既非初一也非十五，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