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老牛吃嫩草(2/3)

靖竹和太后的视线相，眸中隐有恳求之：“太后……”

靖竹还是每隔几日就去给太后诊脉，但是明华中再没有见到过那熟悉的影，日久了，她甚至疑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那个人本从未现过。

靖竹动了动想要说话，太后却满面疲惫地向她摇了摇：“不行了，哀年纪大了，要回去休息了，你退吧。”

“史书上多记功名少写惨事，几十年前的这些死去的百姓，现在或许还会作为我们这些老人家悲叹唏嘘的过往，但是百年后，还有谁会记得那些在景城里死去的百姓和医者们呢？”太后看向靖竹，“丫，别当我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瘟疫疫不是小事，便是被派过去的太医们，也大都是些无所依傍无权无势的，你份如此，随便问两句便罢了，珲州那凶险之地，哀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去的。”

靖竹已经好些天没去端王府调换方了，谢明端目前的状况其实换不换方作用不大，但是这样僵着也的确不是个办法，她可以耍脾气、端着、拖着，谢明端的却等不得拖不得。

靖竹从明华回到府里没多大会的功夫，就有人传话说端王殿来了。

靖竹用脚指想都能猜到他是为什么来的，这母两个都不想她去珲州，合着伙地来拦她呢。

靖竹转向红泥，红泥一样摇：“小，端王殿来都来了，您不见他好像不太好。”她话音停了一：“而且……”

绿蚁惶恐：“小您还是别吓唬婢了，那可是端王殿，婢怎么敢去敢人家？”

靖竹坐在太后边，撑着小声问：“太后娘娘，靖竹听说几十年前东明南方也发过一场瘟疫，您可还记得当时是什么形？”

“皇帝已经派了太医过去，珲州城门全面封闭，布粥的粥棚也跟上了用度，不过瘟疫这东西，一人发病整城遭殃，灾走向到底如何，哀家也说不好。”

“哀家听说了，你这些天和端儿闹了些不痛快，可是就算你们两个了小问题，你也没有必要跑到珲州那地方去寻死啊。”太后莫奈何：“瘟疫不是玩笑，有些事，你想也不许想。”

红泥清醒之后因为自己被邪附之事自责了许久，说是因她大意才让小遭此横祸，靖竹宽了她一番，红泥还是记挂着这件事，很时间里都没能释怀。

“而且您自从上次因为太和端王殿不而散之后，这还是端王殿第一次上门，您要是再不见，说不定殿他一个生气，以后就再也不来见您了。”

，靖竹再次着手调查起十几年前在自己里绝蛊的凶手，只可惜事时隔多年，人证证再难寻觅，加之手之人心思缜密，并没有留任何痕迹，追查之事一时陷僵局。

天气一天比一天，珲州的灾也随着季节的变化有所缓解，但是灾虽缓，疾症却随之兴起，短短半月之珲州境就死了百余人，靖竹放心不，次日请脉时试探地向太后提了一句。

太后神里透浅浅哀伤：“丫啊，那瘟疫不是妖，却比妖更加恐怖，只要是在其中的人，十有八九都不会有好结果。”她从榻上坐直了，望着门前那棵西府海棠，目光一错不错：“三十年前景城是过疫，刚开始只是几个人现症状无人觉察，日久了，发病的人越来越多，朝廷派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死了千余人。派过去的太医有三十余人，招募来的民间医者也有百余人，可是最后活着回来的，拢共连十人都没有。景城的百姓，幸存的更是连三成都没有。”

靖竹堵着气，对着床前的绿蚁：“你去把他赶走。”

绿蚁附和：“红泥说得对，虽然婢对上回的事也摸不太清脑吧，但

靖竹睁睁看着太后回了殿，不甘心地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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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竹：“而且什么？”

“竟是如此惨烈吗？”靖竹呐呐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