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由浅及深(2/3)

谢明端心思捷，很快就循着靖竹皱的眉心和时不时睁开瞄向烛火的神看了什么，无声地勾了勾，凑上前将烛火灭了，然后悄无声息地爬上了靖竹的床。

“睡不着吗？”

见她不说话，谢明端便晓得自己才对了，双手握她的小手自己袖里，试图用自己的温温她。

“好。”这个时候的端王殿心灵脆弱，靖竹得顺着他的往接话，亦知他是在心疼自己，嘴角边无知无觉地牵起一抹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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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竹被他捂了一会儿，想起他上还穿着单衣便着他赶回房间穿衣服，虽然是夏天，但夜里还是有些寒气，若是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谢明端上应着，但却动也不动。

前半夜的时候睡得多了，到这个时候反倒睡不着，靖竹觉得床前的灯晃，但又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让谢明端了灯实在容易引人误会，便忍着不适闭上了双。

“有什么不可以的。”谢明端扶着她躺，把她照顾的好像生了重病的病人亦或是不能生活自理的小孩，直把靖竹闹得哭笑不得。

靖竹的脸一红如火烧。

靖竹无奈，看着柴火还烧的正旺，便拉着谢明端去他房间取了衣服让他自己穿上，又拉着他回了厨房。

两个人端着回到房间，谢明端将凉了些递到靖竹面前，又将被裹在靖竹上，了边角。

从前也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只是这里毕竟是珲州，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谁撞见了可就不好了，靖竹动了动想劝他什么，又眷恋着谢明端上带来的乎乎的气息迟疑了一瞬还是闭上了嘴。

窗外凉风不止，谢明端担心冷到她，又起到门前把厨房的门窗关，窗外月影徘徊，两人就坐在时不时噼里啪啦低声作响的灶膛前，却觉得这里温得不像话。

靖竹摇了摇：“谢明端，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柴火就在谢明端手边，他听话地填了一把去，低时状似无意地蹭了蹭她额心：“次要是再遇到这事，记得叫醒我。”

他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靖竹觉他这个时候就像是被父母冷落的小孩，得需大人抚几句才能转好。只谢明端并不是真正的小孩，还是得从行动上给他安心。

“你才从西街回来没多久就睡了，分明是白天就睡着了。”谢明端失笑着揽过她的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过你这几天夜里一直在研究瘟疫的事，也没睡过几个囫囵觉，今天正好全都补回来。”

“小时候？”谢明端不觉得自己幼时的事有什么值得拿来说的，但耐不住靖竹想听，便只好认认真真地回想了一番小时候的事讲给她听：“其实也没有什么印象刻的，我刚生的时候不好，后来直到三四岁的时候也不见好，母后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说凌云山是上古仙山，可以医治寻常医者不能医治的病症，便带着我伤凌云山求药。得了灵药之后我大好，学文习武了好些年，后来跟着几位将军上阵征，

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了一句：“是癸来了吗？”

有饮饱，也许就是这个理吧。

这样想着，靖竹便缩到了他怀里，小声支使他：“再填柴。”

谢明端凝了凝靖竹的脸，倒没再多说什么，拉着她一齐坐到小板凳上盯着灶膛里的火，

靖竹边着边喝，喝完之后对他：“我总觉得有不踏实，你可不可以等我睡着了再离开？”

“我还没弱到那个地步。”靖竹白了他一。

靖竹老实地：“晚上睡得有早了，现在没了困意。”

没多久就开了，白的汽遍布了整个厨房，谢明端却觉得时间仿佛过的太快了，苦着脸将烧好的装好，便低对还坐在一边的靖竹说：“这个时候是不是得吃什么补品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