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兵行险着(2/3)

谢明端顿了一，继续问：“本王问你，一月多前在西街离世的那十六条人命是否是你所为？”

“是。”赵冲对于万俟空的命令向来是唯命是从，这次也不例外。

“你

他们派去的人力和耳力自然都是不差的，可是照他们方才所言，城中的军队署竟然和方才他们上来的布防图中的况并无大的不同，这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人生来即有姓氏，你为何只有名字而无姓氏？”

总而言之，虽然他们对战的双方将领已经相过几千年，但其实对对方的了解委实不。

万俟空沉沉目光落在布防图上，没有吭声。

“没有姓氏。我叫富安。”

“话说的漂亮没用，本将军还要看到你们的诚心。”万俟空抬手命他们起：“你们上的蛊虫，本将军自有法为你们破解，但你们要将事经过全都讲来，一丝一毫都不能落。”

他虽然看云多年，但其实和山主云陶然的况了解的并不多，一则是他向来沉默寡言。二则，他云陶然也从来都是一个喜怒不形于的人。他对云陶然的那些了解也仅仅是从云竹三言两语的描述中亦或是自己无意间的观察里发觉的。

听起来有些逻辑的回答，却经不起半推敲。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战场上曾经救过他的命。

晾了那富安一日夜后，谢明端亲自去审问了他。

几人原本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乍一听万俟空的话还愣了好一会儿，还是为首的那人喜滋滋地向万俟空拱手：“属等定当知无不言！”

“再命人暗中打探一番。”万俟空不敢意结论，只觉得此事真真假假不好判断，“东明太在故意给我们布迷魂阵，日后再派人去一定要谨慎。”

“我并不知这件事。”

“有没有关联，本王说的算。”

万俟空原以为东明会派来的将领是端王谢明端，却没想到此番直接和太华对上，先前一战告负已经打得他措手不及，的这一战，不是对他还是对北临来说，都显得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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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甚名谁。”

富安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在嗤笑谢明端的冷漠还是自己的愚蠢：“我是孤儿，从小就无父无母没有姓氏，连爹娘都找不见的人，怎么有姓？”

谢明端没有驳斥他的话，而是继续问：“那指使钱姓车夫运送死尸到临州城中的人是否也是你？”

静了一会，赵冲朝着万俟空低声问了一句。

富安的坦率人意料，谢明端没新意他，忍不住问：“你为何要杀他们？”

“是。”富安。

“将军，这几个人说的况和图纸上有些许重叠，那是不是说明，这张图纸对我们来说是有用的？”

那东明太总不会是个傻，将城的布置全都照实到敌人的手里吧？

看来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是了得，脑在面对事时却总是转不过弯儿来，若不是有他在上着，北临人不知会割地赔款给东明多少次。

……

忠臣良将实在太难得了。

“因为他们得了重症瘟疫，我却是无病无痛的好端端的人，我担心被他们传染，所以就亲自了结了他们。”

“这件事似乎与钦差大人调查的事无关。”富安面无表地。

五人七嘴八地将被抓被被放的经过说了来，其间还穿了一些他们被抓城时对城中布防偶然间的观察，待他们言罢，万俟空和赵冲齐齐陷了沉默。

谢明端抬看去，昏暗坐着的，是一名看起来有些颓废的瘦弱男，他的五官并不多好看，但是眉却很耐看，若不是知晓对方的来历，谢明端一定会以为富安一个阅尽诗书的大才，而不是心歹毒的杀人凶手，又或是杀人凶手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