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3)

“不必多礼。”浩武帝朝谢明端颔首：“这次珲州疫，你和沈家小都辛苦了，日后珲州乃至天百姓都会念着你们的恩。”

“陛圣明英主，手的大臣们自然也都是治世能臣，臣女岂敢妄言置喙？而今有些微词只是因为父亲和祖父这些日以来饱受非议，而非其他。臣女不明白，臣女祖父沈国公膝有三，其中两都因战死在战场上，沈氏祖上不知过多少为国战死的英雄人，沈家的军功和门楣是由辈们用鲜血一堆来的，我们踩在先人的尸上享受荣华，而有些人不过仗着一时一事之功就安享富贵权势，又如何有脸面讽刺我沈氏无能？”

路前去。

这话的针对之意可就很鲜明了，谢明端端起酒杯放到嘴边抿了抿，掩嘴边要翘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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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竹：“家父在前方失守国土，是他能力所不及，百姓们谩骂倒也有可原。只是……”

“皇兄过誉，这都是臣弟的本分。”

谢明端瞟了瞟靖竹，拉尾音“哦”了一声。

太后和浩武帝先行落座，谢明端坐在首，靖竹坐在他旁，浩武帝举杯笑：“自我东明建国以来大大小小四五场瘟疫，每一次都有数万百姓遭殃，此次沈家小舍生忘死，亲赴瘟疫之城救治百姓，劳苦功，朕先敬你。”

“今日之宴是为你们二人为设，稍后可不许拘束，想什么就什么，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浩武帝说着看向靖竹，明显后面那句话是对她说的。

“陛谬赞，此次疫能成功度过，是太医署诸位太医和家师等人共同的功劳，臣女只不过小小了几个主意，撑不起什么大功劳，还望您切莫如此折煞臣女了。”

从明华来，谢明端和靖竹一左一右跟在太后后，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声问：“母后，我瞧着随太离京的人已经回来了，怎么还不见太他人影呢？”

“那依你的意思，朝中是宵小之辈趁火打劫？”浩武帝问。

太后目不斜视地拉着靖竹向前，顺回答他：“太说是郢州还有事要理，就让分护卫先行回京，他随后就回来。”

浩武帝座向太后问安，靖竹和谢明端也依次向浩武帝行礼。

浩武帝：“只是什么？”

“朕听明端说了，你的父亲沈将军因为郢州失守之事在朝中受过不少非议，就连国公府也受到了殃及，是吗？”

靖竹默默冷哼。

靖竹敛首浅笑，没有说话。

待几人行至月云台，靖竹远远就看见前方威严直坐在主位上的浩武帝，她察觉到对方神带过自己面前的太后，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脸上，不由张地抿了抿。

谢明端和靖竹自然应是。

“只是臣女不明白，郢州失守，虽然不乏有父亲为主帅却没能守护阵地的原因，但是也不能否认，北临军队一举攻打了郢州将士一个措手不及，对方在初攻城时军力实力远胜于东明，北临军队的将领万俟空传闻也是北临百年难遇的军事奇才。北临军备充足，北临将士型壮硕悍，我东明士兵不敌也是常理。万俟空才过及冠，兵法战术又剑走偏锋人意料，而家父已年近不惑之年，脑和反应能力也很难与之匹敌，这场对战谁输谁赢百姓们看不清楚，朝中大臣们难也看不清楚吗？”

“诶！”浩武帝佯作发怒的模样：“朕说你当居首功，你自然受得住。你在珲州的事迹朕都听说了，以一介女儿亲险境，不分昼夜地研制救治瘟疫的药方，最后自己害染上了瘟疫，你这数月在珲州可谓吃尽了苦，若非是亲耳听闻，朕简直不敢相信此为女所能及之事。”

靖竹低着作惶恐状：“陛何此言，臣女之事就事论事，并没有什么旁的意思。”

“哦？”浩武帝饶有兴致地靠在椅背上，望着靖竹：“那你的意思是，朕的臣们在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