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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初华攥着捆住自己手的绳索尾端开始迷茫。

唐燃：“……”

“说多少遍了别叫我燃燃，你叫狗呢。”唐燃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随手往前一抓，原本是空气的地方顿时塌陷一个黑似的空间，冷风呼呼地从里往外，把程初华一白汗。

程初华半信半疑地打量两人：“我能相信你们吗？”

程初华瘪瘪嘴，左右看看，在一还算净的空地上坐，双臂撑在后：“说吧。”

程初华作势质问，然而没能问完，他就被神严肃的云雪妃着肩膀行了一番生动、清晰明了的思想教育。从人生的理想讲到生命普世的意义，从个人价值谈到群团结的重要，引经据典，旁征引博，若悬河，滔滔不绝。

一分钟后，唐燃掏条金绳索往程初华手腕上一捆：“妨碍公务，你被逮捕了。”

第2章 合调查

唐燃显然也是不赞同他轻生的想法，见他被云雪妃劝，便解开了绑着他手的绳，顺手将绳缠在指间：“这位同志，既然你不想自杀了，那我们就来谈谈正事。”

程初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溜到一空旷的地方。看着像是哪个用来舞的广场，但周遭空无一人。

唐燃瞥他的地面一，一托镜框，借扶镜的动作掩去脸上一闪而逝的嫌弃：“你刚才说你是生者，讲讲？”

“你们……”

经她一番思想纯，心灵老母汤狂轰滥炸式的输，程初华脑胀，给她说得迷迷糊糊地应了好几声，也不知自己应了什么。等回过神来看到她满意且欣的表，才发现自己刚才答应她的是以后不会再轻生。

。”

“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登录这个网站。”云雪妃戳戳证件方一个网址，“网站有查询功能，输我们的编号就可以查看我们的基本资料，验证份真假。你要还不信，燃燃——”

云雪妃没有自己搭档那么穷讲究，随意坐在程初华对面，本在膝盖上摊开准备记录。

程初华恳切：“我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眨间从家里来到这么个地方，程初华好歹是凭借着活了三千年的定力没什么毁形象的表，但这并不妨碍他对面前的两人产生烈的警惕之。

他就被一通思想教育整得放弃了持一千多年的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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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妃：“……”

唐燃与云雪妃对看一，不约而同掏证件怼到他前。想来是被怀疑多了，动作熟练得很。

“……啊？？？”

此话一，倒像他才是主导话题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