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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我在愁改办份证的事。

“我也不知。”程初华摇摇，他是真的不清楚，这会儿还一雾着，“话又说回来，我的心理医生真名到底是云雪妃还是沈黛？如果是云雪妃，为什么她会和你同名？这是巧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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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是本案的参与者和受害者，云雪妃也没瞒着他：“经调查，你的心理医生原本应该是这个叫沈黛的女人，但另一个化名云雪妃的人杀了她，又替她的位置当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而你正好在这段时间成为他的病人。直到昨天晚上，这个人抛弃了心理医生的份，沈黛才再度现在世人前。事实上，沈黛早就死了，而云雪妃也只是那个人的化名，之所以与我同名，可能真的是因为巧合。”

没等程初华问完，唐燃就扯了一云雪妃的衣角，转原地消失。

从半空一步踏，唐燃和云雪妃回到了江海市特分。两人踩着堆成楼梯的箱走到地上，刚绕过其他杂七杂八的品，就抓到一只试图跑分的老鼠。

“因为她是生者，为了不被人发现，需要不断地更换份。这一你应该最清楚。”唐燃扯掉他手上的绳索自己兜里，“行了，这件事应该和你没关系，回去吧。”

无人回应。

云雪妃看着程初华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跟着唐燃离开。

“真没有啊。”唐燃拿走机，上上地审视着还不明所以闭着的程初华，“所以你的能力就是……活得久？”

云雪妃却不觉得这话哪里好笑，奇怪地看了平时笑很的搭档，把话题转回正事：“既然没有特殊能力，你的记忆又为什么没有被一并扭曲？”

“弟弟，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乌一样。”察觉额上的凉意消退，程初华睁开，正好听到唐燃这句话，无奈地看着他。

“走了云。”

“所以给我心理疏导的人从始至终都是这个云雪妃？”程初华听明白了，“可为什么她要夺取沈黛的份和你的名字？”

程初华盯着两人原先站的地方，呆若木半晌，突然冲着虚空喊：“诶！你们倒是把我送回去啊！这儿是哪儿啊！”

从见面开始就没笑过的唐燃笑了一声：“你对自己的定位十分准确。”

，栏里大多数条目后面都显示着一排问号，只有特殊能力栏目这一条写着“无”。

云雪妃想说什么，又被唐燃抢先打断：“哦对了，你找个时间去一趟江海市的特分登记你生者的份，每五十年特会帮你更换合法份，你就不用再为份证的事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