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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那个生者，是个男人。”赛克生者叹了气，捆仙索捆住的不仅是他的，还有他的意志和神，“我的能力叫‘存在替代’，可以取代另一个人的存在，同时在能力解除后扭曲相关人员的记忆，隐藏自。这些你们应该都知。”

生者勾了勾嘴角，里却没有笑意：“杀她当然是为了变换份。我活了三百年，包括这次一共换过六次份……第二个问题的答案还用我告诉你们吗？”

云雪妃没好气地白他们俩一，从沙发和唐燃中间穿过，在赛克跟前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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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男人的脸，五官气质偏向刚，神态间却带着女的柔气，仿佛戏太还未从角中彻底走的演员，看着众人的神也十分复杂。

“不是。”程初华的张一扫而空，抿着嘴笑：“然后你们就来了。”

唐燃不理会在自己后方窃窃私语的两人，摘镜，拿衣角轻轻拭，不疾不徐地问：“你就是那个特殊能力为‘存在替代’的生者吧？”

“特创立于一千二百年前，是早已存在的官方机构，哪怕在最混的时期也没有停运过。”云雪妃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在沙发扶手上，“只要你在特登记名字，你的份问题自然有人替你解决，为什么要用这方式更换份？其他特殊能力者也许有可能不知特，但你是生者，你活了那么多年，我不信你从未发现特，或者从未被特的工作人员发现过！”

果。”

她揭开塑料袋，扯了赛克脸上的罩巾和罩，又解开束缚他的麻绳，换上之前用来捆程初华手的那金绳索把他重新捆了一遍。

某人冲他竖起大拇指：“哥你这思路清晰啊，几句话说完起因经过结果都有了，尤其是描述你制服那赛克这句，寥寥数语画面就来了。”

赛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往前蹭了蹭，蹭到光投落的地方，被光线照到的位慢慢显现完整清晰的形——脸和上半。

程初华意识摸了摸手腕，笑不笑：“嗯，我很荣幸曾经被它捆过。”

“谬赞谬赞。”程初华笑眯眯地接梗。

完这些，云雪妃就地坐，某人适时在后面小声地给程初华介绍：“这绳索是我们特专门研制来用以对付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的法，叫捆仙索。别看它细，度和韧度可了，哪怕是我们特里实力最的，被捆仙索缠住也挣脱不开。”

“你是男的？”云雪妃和某人惊讶地异同声。

“当然。”云雪妃的脸瞬间冰冷，“你为什么要杀沈黛？在沈黛之前，你又害过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