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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摆摆手，把他买的那两支木钗揣怀里，大步朝前走去，很快便消失在河岸边的垂柳树影中。

为首的年轻红衣捕把程初华从地上揪起来，将一幅画像怼到他前，喝问：“你！昨天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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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初华不太走心地思忖一：“要我说算是好吧，至少能让我们这普通人活得去。”

华的就是这分人的生意。

第二天，程初华等来的不是想要晋升回客的猎，而是十几个官府捕快。

“嗨，就是看得多了，有而发。”猎一吃掉剩的半个青团，拍拍上的碎屑，“行了，我今天还有事儿，就先聊到这儿。兄弟你青团得不错，明儿我还来你这儿买。”

那猎却没走，顺势在他的摊位旁边坐，翻那几个青团三一个。

程初华没有上过学，但活了一千多年，该的见识都有，听了这话只是笑笑：“人家想的跟我们可不一样。我们要的是温饱，但那些大商要的是钱，是万贯家财，挣的少对他们来说就是亏了，一亏，人心里难受，可不就觉得过不去了吗？”

猎转看着他，布满络腮胡的脸一个犷却朗的笑容：“这话说得对，兄弟你是明白人。我这些天到酒楼饭馆送猎，老听到那些大商抱怨年景不好，生意不去，真金白银砸去连本都捞不回来，日快过不去了。他们也不想想他们平时从咱这些老百姓上捞了多少油，要是连他们都过不去，我们岂不早没了。”

“诶，兄弟有想法啊，以前读过书吧？”猎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那你觉得现在的年景好是不好？”

“兄弟，这段时间生意不好吧？”

程初华回以一笑：“随时迎。”

“大哥拿好，次再来。”用油纸包了青团和两支木钗递给一个虎背熊腰的猎，程初华熟练地讲了句场面话，低整理油布上被翻得有些凌的东西。

“你对年景好的标准这么低？”猎不赞同地摇，“我不知你有没有了解过那些大商、大官人家的生活，都不用说别的，人家吃饭用的碗筷都是金镶玉嵌的，用来喂狗的剩饭也比咱们的年夜饭丰盛。比我们肯定没法跟他们比，但怎么着我们的日要过得有他们的一成好，这才能叫年景好吧！”

程初华从他看似正常的抱怨里听了一不对，没有发表意见：“看不来，兄弟你也有想法啊。”

“啊？”冷不丁被搭话，程初华愣了一，“是不太好，不过像我们这挣小钱吃辛苦饭的平百姓，好不好也都那样。日总是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