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去?”
“可惜现在是在军营里,我看最近晚上月亮都很圆,”平微牵住他的手,轻声,“今日是十五吗?”
“对,”连铮想起前晚平微为救他而受伤,失血过多而昏倒的场面,继而又想到对方边的侍卫,那晚贺洲暴怒的样
平微虽没见到,但谢连铮可是心有余悸,“贺侍卫....”
连铮垂睛,掩
里
的复杂。
“才一刻钟吧?”平微瞥了不远
的漏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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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铮想了,大概是自己那日让平微受伤,对方有些不满罢了。
“明日吧,唐将军是又兵了吗?”平微注意到军营里少去一大半人。
从主营帐来后,平微回到自己和贺洲的营帐里。
说一半,但平微却知后半句是什么,他不知
自己是第几次说这样的话了,漫不经心地笑
,“心不够狠,又有太多牵挂,不适合坐到那个位
上。”
“什么牵挂?”连铮追问。
“十四,陪你去走走?”贺洲松开他。
唐恭沉默一会儿,“好,我会让边的副将代替他。”
这一日平微过得很清闲,和唐恭说了自己明早就会离开后对方
了
,似乎并不意外。
贺洲从后抱住他,
枕在他肩上,“怎么去那么久。”
平微得到满意的答复,个明艳动人的笑,“如此,谢谢唐将军了。”
将贺洲的行为归到“护主心切”里去。
平微问他是否会将营救二皇一事如实禀报崇帝。
“嗯....”贺洲亲了亲他。
平微仿佛知他心里所想,笑了,“那日大胜结匈,他们最后是落荒而逃了吗?”
“嗯,”连铮有些惭愧,又想起那日自己中计被俘,还要麻烦众将军和平微去营救。
“很多,贺洲、齐正、关越等等,”平微指的不光是恋人,还有朋友,他可能和崇帝看得不一样,对方视那把椅为至
无上的权利,但他却看到
不胜寒的孤苦无依。
唐恭怔了怔,回过神,“不用。”
“对,”平微坦诚地。
唐恭迟疑了,问,“殿
是不希望我在信上提及到贺侍卫吗?”
他想问对方那贺洲是什么来历,但想到平微不会再回临京城,自己知那么多也没用,又止住,摇
,“没事。”
之后两人又绕着军营走了几圈,随意聊了些闲话,坐到一起吃午饭。连铮从未和平微这么近距离的接,远离临京城,他惊喜地发现两人与平常人家的兄弟没什么不同,所有的勾心斗角都被抛于脑后。唯一
中不足的是平微
边的贺侍卫似乎对自己有很
敌意,投过来的目光很有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