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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之没正面回答季清淮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你的思路倒是很清晰。”

“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季羨之替季清淮说了未的半句话，叹息着说：“而今，也就只剩那位了。”

季羨之明白季清淮这么问的原因，解颜的瞳异于常人，季清淮既然已经和解颜成了恋人，定然是看到了。

“我不知。”季羨之答的很脆。

“可是……”

原本就此事季清淮只是隐隐有猜测，但刚才那三言两语却让他笃定了这个猜想，“父亲，您是不是知什么？”

“据我所知，赤瞳是沈家人独有的特征，可是……”季清淮顿了顿，“沈家人不是都已经……”

不等季羨之反驳或辩解，季清淮继续说：“我不知解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但我知一，您向来嘴心；叔叔因为儿的死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又亲自求到您面前，您定然会答应帮忙，如今知了我和解先生的事，又答应了要帮叔叔，为何对此事只字不问呢？”

季羨之中的“那位”，指的是名震四方的战神沈邪。

季清淮望向桌上的瓶，夸赞：“好看。”

从书房里来，季清淮有心不在焉，楼时脚一个不留神险些摔跤，秦晓柔将刚完成的摆放好，听见脚步声回问季清淮，“清清，好看吗？”

“那是，我聪明着呢。”季清淮自夸了一句，又说回正题，“父亲，您知真凶是谁对不对？”

不等季清淮把话说完，季羨之抬手打断他，打发：“去。”

季清淮没问到自己想问的事有不乐意，但打量着他家老父亲的脸，季清淮觉得再追问去自己可能会被季羨之亲自动手丢去，只能识趣闭嘴。

“那你还想让我问什么？”季羨之瞥了季清淮一，“我非得跟着旁人一起质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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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个问题，这个您肯定知。”季清淮的目光盯着季羨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解先生和沈家人，有什么关系？”

兄弟两齐声应，随后季清淮拿手机给解颜发消息，解颜给季清淮回消息的同时，秦朗的手机也震动了。

秦晓柔自己也很满意，她将桌面收拾了，对季清淮和秦朗：“既然回来了，吃完午饭再去忙吧。”

季清淮不疑有他，心却有些不解，“那解先生……”

“人不是解先生杀的。”

“巧合吧。”季羨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用淡淡的语气去堵季清淮的话，“以你和他现在的关系，你想知什么不如直接问他，何必在我这浪费时间，有那个闲工夫你不如多动动脑去找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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