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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量大，程九的父亲在县城卖，便让儿赶着车去府城卖，程九自然要喊着白黎一起，白黎想了想问：“九哥，你这枣多少钱一斤？”

这株山杜鹃得并不算漂亮，系发达枝叶蓬，大有历经沧桑备受摧残的味，又是秋末季节，更显风霜，所以白晴完全不明白弟弟捡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白黎不确定这株山杜鹃能开什么颜的，但是脑海中却突然划过一句诗：一园红艳醉坡陀，自地连梢簇蒨罗。

山土本即为弱酸，若不然还需加一醋兑才好。

“哟，甜，稀罕稀罕，你还真是什么都会啊！”程九裂开一白牙，说：“行，给你是兄弟价，两文半！”

在白黎看来，杜鹃不上多么漂亮，不过上一句诗就显得贵多了，他心中灵光一现，笑：“谢了。”

程九笑：“咱们澄州府可是数一数二的富庶之地，又连着大运河，那边商船可多，那边的人也极有钱，翻一番算不得什么的，要知，府城人可都是银的。”

白黎仔细地将这山杜鹃洗修剪一番，宝贝极了，他说：“，别看这现在不起，等我修整好了，明年开来一定让你惊艳，到时候我们把它卖了，能换不少钱。”

于是他说：“那你把枣卖我一些吧，明日我也些东西去卖。”

白晴：“它的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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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的四叔借着货船运了些品质不错的枣来，这段时间程九父亲就到卖枣，程九给白黎送了一些，味甘甜，绵，枣也不大，弟俩都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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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知过日是好事，可是怎么觉有不太正常了呢？

说罢就跑了。

白黎：“竟然翻了一番还多？”

程九说：“县城这边三文钱一斤，澄州府的人有钱，加上运费，我们要卖七文钱一斤的。”

接用，虽说直接用也能养活，但总是不如心养来的漂亮。

程九：“你又要卖什么好东西了？”

写的就是杜鹃开满山潋滟的景象。

白黎也不瞒他：“枣糕。”

澄州府是大运河重要的枢纽，来往商船居多，商贾云集，确实很富庶，白黎考量了一，估计能和古代姑苏一代的况差不多，确实是个生意的好地方。

白晴：“？”

白黎把土摊在院里暴晒一中午，而后挑挑拣拣，把七八糟的东西都扔掉，只留沃净的土壤，之后从河边挖了些松散的河沙与山土混合，这才把那山杜鹃小心翼翼地栽了盆里，一次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