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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启：“……”

封启扯一丝微笑：“皇上……”

“阿合，要忍住，不要动。”衡明世亲了亲封启的额，语气是无与比的温柔：“得好就有奖励。”

药很苦，衡明世觉自己的都苦得麻木了，只好叫鹰卫去寻了枣来，尝着觉得味儿不错，也给封启尝尝。

封启失血太多，就算了箭，止了血，服了药，还是昏昏沉沉的，到夜里还发起了烧。

同时涌来的，还有鲜红的血！

衡明世也想让封启休息，但是又害怕封启一睡不醒，只能不停地在封启耳边说话，什么封郎，相公，夫君的都说了，甚至还蹦了一句梓潼，差没把跟在后的裴大夫给吓死。

衡明世和系统在脑海里争执好几个来回，现实其实只过了几瞬，衡明世总算是定决心，攥了自己的手，又缓缓松开，让自己的手尽快放松，不再颤抖。

衡明世：“唤我名字。”

在临时搭建的军帐里安顿来之后，裴大夫只觉得自己这一路实在是听到了太多不该听的东西，战战兢兢地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知太多而被死。

话没能说完，因为衡明世已经握住了那支箭，手上用力，快速地刺穿了封启的后背。

封启：“奉昊……我很开心……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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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衡明世的另一只手早就等在那里，飞快地掐断箭，箭的手再顺势往外一，整支箭彻底脱离了封启的。

这失血量太大了，也难怪封启的脸惨白如纸，神萎靡不振，仿佛随时都能睡死过去。

裴大夫早已等在那里，看见衡明世了箭，立刻把手里的止血药全倒在了封启的伤上！

裴大夫见衡明世这样，立刻意识到衡明世是想自己来替封启箭，于是立即在自己的药箱里翻找几瓶药，随时等着给封启敷药止血。

衡明世的手轻放在了箭端上，温声：“嘘，我不想听这个，换一句，说你心悦我。”

裴大夫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但是在此之前，封启已经了很多血，把垫在他的衡明世的衣服全都染红了，他们的泥土都被血浸，又结了块，散发一阵阵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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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启当然不会拒绝，立刻：“我……心悦……”

”

封启痛得一气差就没有过来，却听得耳边传来衡明世的嗓音低沉地呢喃：“阿合真厉害，但是奖励要你活着才能给你，所以你一定要撑住。”

衡明世不停地给封启敷额，军帐里换了一桶又一桶的，裴大夫熬好药送过来，衡明世让系统确认没有毒，才自己一药，给封启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