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的代价(2/3)

我看到泉奈哥的双，那是与真纪如一辙的三勾玉，我也看到了扉间哥的面庞，白发红眸，是和杏一模一样的痛苦灰暗。

“杏！”

“真纪！”

事到如今我才知这些都意味着什么——是啊，这个世界确实给了我双倍的意和关怀，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它会在某一日收取代价，然后返还给你双倍的痛苦。

泉奈眶里的三勾玉缓缓转动，我想它们大概是代替了泉奈哥的泪，他在忍耐着不要哭泣，就像是一直以来父亲所推崇的那样。

“泉奈，不要怪真纪了，这一次的况……特殊，那个千手女人确实没有杀意，但真纪，仅此一次，不为例。”

我已经收起了写，沉默地为父亲梳理着发，泉奈哥则在为父亲换丧服，一片死寂中，他突然：“真纪，这一次太危险了，一次不要在敌人的攻击范围走神。”

这一次两方没有发生战斗，而是各自提前撤退了。

我知啊……她们是我的两个号，杏和真纪的修炼度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泉奈哥心里也是清楚的，他低着不再说话。

其余的哥哥和跟而来的族人们都站在泥坑外，主动争斗的最中心是两位年轻的、刚上任的族，他们不约而同地从妹妹手里接过了父亲的尸，这也是一心照不宣的暗示——这一次，他们不打算继续战斗。

斑哥在和老们急会议，而我和泉奈哥则在整理父亲的遗容。

我不知要怎么回答，我想我也应该不用回答，泉奈哥需要一个发，随便他什么好了。

我不知我的两个号是不是都在哭，但雨幕冰冷又沉重，我不清楚。

斑哥单手抱了父亲的尸骸，另一手则捞起了真纪：“间，一次再决一胜负吧。”

……那我就替哥哥们哭来吧。

哥哥们的声音从远传来，跟着的是投掷武的破风声，一刻对着我两个号而来的杀着同时被击落，真纪和杏的边分别现了斑哥和间哥。

我放了梳，抱住了泉奈哥，埋在他的肩窝放声哭泣，他也地抱住我，力气大得让我不过气来。

*

“她是一个千手——而你就在她的面前！没有任何防御措施！她甚至还有封印，她的实力不会比你弱！！”

“真纪！”泉奈突然然大怒起来，这个十六岁的男人像是彻底扔掉了他上最后一的少年气，我在他清隽到甚至有些柔的面庞上看到了许多和父亲相似的东西。

斑哥也走上前，把我们抱在怀里，房间陷一片死寂，屋外的雨声成为了唯一的声源，良久后，他宣誓一

“斑……”间哥的表十分凝重。

房间的大门推开了，斑哥也走了来，他反手把门关上，隔绝了喧嚣嘈杂的人声。

我知他在说什么，今天那枚对着杏的杀着就是泉奈哥投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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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了爸爸们，我只剩哥哥们了。

……而且你不得不照单全收，你还不能讨价还价。

话音落，斑哥瞬就走，间哥则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宇智波一族的离开。

宇智波族地。

“我知的……”我抬起看他，发现泉奈的写仍没有关闭，“千手杏也没有战斗意志，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