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憧 憬(3/3)

不自禁笑着说：“说得倒像是真的似的，叫人家怪不好意思！”又说：“我现在不也经常给你倒茶吗？怎么偏说以后觉得满足呢？”文冬笑：“现在我也很满足呀，只是跟以后是不一样的。现在你是客人，是反客为主；以后则是女主人，在生活上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自然会到来自心底的满足啰。”一席话说得小翠微笑不已，说：“那我今后就不倒茶了，免得要说‘反客为主’了。”文冬笑：“‘反客为主’才好呢！”小翠先是一愣，然后也是羞笑不已，笑毕，俏地说：“想得的！”

文冬怀着好的愿望憧憬着未来、梦想着未来，小翠也是随着文冬的梦想心驰神往、柔满怀。文冬说：“你不相信我们将来的生活会是这个样吗？”小翠把靠着文冬的，柔声说：“相信！你说的话我都信，没有不信的。”文冬轻声说：“有时我会想，时间快过才好，那样就可以早日步我们未来的生活。我真盼望那一天能快到来。”小翠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柔顺地贴着文冬，如棉絮般柔。文冬说：“你不想吗？”小翠似乎是半闭着睛，低声说：“没去想过。不过有一句话，叫‘婚姻是的坟墓’，所以我也不知是现在好呢，还是以后好？”文冬听了——笑了，说：“傻瓜！自然是以后更好。成熟的结果就是婚姻，婚姻是最好的表现形式。你那句话是某些人瞎说的，我就不相信。”小翠不无羞涩地轻声说：“婚姻虽好，那也是以后的事，我只知前好就行。”说毕，于绵绵私语中两人不自禁相依相偎了一阵。意，文冬：“万一以后哪一天你觉得前不好了，那可怎么办？”小翠抬起，略想了想，笑：“那只能是你变了心。你都变心了，我还能怎么样？”文冬笑：“哪里就一定变心了才会觉得不好？也有可能你烦我呢。”小翠笑：“我才不烦你呢！除非你变了。”文冬笑：“我只会越变越好。”小翠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声，说：“谁知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文冬急忙说：“你如不信，我俩今晚就了那事，那样我们都可放心了！”小翠满脸羞红，轻声说：“人家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倒认真起来了！你想让我去楼呀？”

其实文冬的确想与小翠成了那事，只不过害怕生意外，既影响了自己，又害了小翠，而且小翠常以楼相威胁，致使文冬终不敢有越轨行为，最多只不过如蜻蜓般而已。此时文冬又一次听到小翠说楼，说：“哪有那么巧？”小翠咬着嘴，凝着神，轻轻摇着，慢慢说：“不巧不巧，反正不行就不行！”稍稍片刻之后，小翠又近乎耳语地说：“别老想这事好吗？其实只要你不变心，我迟早都是你的。”说罢，已是柔满目、俏萦怀。文冬最是听小翠后面的那句话了，常常是咀嚼回味，心中滋滋地。文冬笑：“哪里真会那事？我不会忍心你不愿意的事。”小翠温地靠着文冬，似乎很满足地轻着，柔声说：“我知。”

两人低低私语着，也不知哪有那么多悄悄话，时而眉飞舞，时而笑意，时而注目相视，时而凝神作答，又时而耳鬓厮磨，缠绵。夜已，人已静，只听小翠说：“这么久了，你的不累吗？”文冬笑：“不累！但愿你一直这样坐着才好呢！”小翠微笑着说：“那我就真的这样一直坐着，看你累不累？”文冬说：“怕是我没累，你倒累了。”小翠笑说：“你说对了，我是有麻酥酥的觉。我就不信，你一不累？”文冬说：“只要拥着你，再累也是不累的！”小翠俏而满足地笑了，轻声说：“这么晚了，我该过去了。”说着，就要起。文冬抱着不放，望着小翠说：“今晚陪我，可以吗？”小翠也是地看着文冬，缓缓摇着，说：“今天不行，燕会知的。”话音刚落，只听风雨声中天桥上响起了轻巧细碎的脚步声，两人几乎同时相视而笑，小翠说：“怎么样？说曹，曹就到。”说罢，已然起。果然燕来到房门，不好冒然撞，便在外面“、”地叫了两声，也不敢大声，只是试探着轻声叫唤。小翠微笑着冲文冬扮了个怪巧模样，然后走向房门，打开门后，脱说：“嗐！嗐！叫什么叫！我自己不会过去吗？”小燕笑：“你以为我愿意来呀？要不是妈说了，我才不会来呢！这么冷的天，钻在被窝里才舒服。”说着，小翠已然去。听着小翠说：“刚想过去，你就来了。真是个‘命鬼’！”小燕则嘻嘻笑：“我明天告诉妈去，说你骂我是‘命鬼’。”小翠笑：“你敢！”说罢，两妹已嬉笑着过了天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