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别依依(4/6)

去房里什么’的话。知女莫若母，我妈可能看了我什么，虽也不愿我去，但还是说了‘女大不中留，她不打了就由她去，我来打’，我爸就说‘你打可以，输了牌可要钻桌的’，我妈也说‘你就一定知我会输吗？说不定你输了呢’，说得我们全家都笑个不停，我也乐得走了来。”文冬受小翠开心绪的染，笑说：“人说天之乐，什么是天之乐呢？我现在明白了。”小翠扑哧一笑，说：“现在才明白？难以前不明白吗？”文冬从睡椅里坐起来，说：“理是知，可从没亲验过。我们家缺少女孩，少了很多乐趣，这也是我父母的一大缺憾，虽然也是一家，可怎么样也没有你们家这样快乐开心。”小翠抿嘴笑：“谁叫你们家没有女孩呢！”惹得文冬一笑，站了起来，兴地说：“走，去。”小翠抬看着文冬，问：“去哪儿呢？”文冬伸手示意要拉小翠的手，说：“去走廊里走走。”小翠很乐意地站起，把手让文冬握着，轻轻说了句：“你就不怕冷吗？”

走廊里黑漆漆的，若不是文冬房里透的灯光映照着，那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小翠说：“职工都放假走了，路灯都没人开了。”文冬拥着小翠说：“开灯嘛！这样不是很好吗？有灯反而刺，叫人看见了又不好。”黑暗中小翠笑：“人都走没了，谁会看见？”文冬笑：“谁说没人！那边新莲两不是在吗？”小翠笑：“看见了要什么？我都不觉得怎样，你还会觉得怎样呢？”正说着，忽然那边的天桥，新莲正好走来，不知为什么，黑暗新莲只是站着并没怎么样。此时二人正好走在微弱亮光，见此景，小翠本能地挣脱了文冬，走在稍暗，文冬莫名地问：“怎么拉？”小翠并不回答，而是用手指了指天桥那边，文冬顺着手指方向看去，不禁轻轻笑：“刚才你还说不要，现在怎么就这个样了呢？”小翠只笑着，并不理会文冬。

待新莲走后，文冬说：“人家新莲好像并没看到我们，她本就没注意到我们。我觉得她应该在听什么，要么就在想什么。”小翠笑：“这个雪夜天，到是静悄悄的，能听到什么呢？要说想什么，恐怕是你在想什么，就说人家在想什么。”说罢，轻轻笑了起来。文冬接笑：“你还真说对了，我确是在想你。”小翠诧异地问：“哦---！想我什么呢？”文冬说：“我在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小翠煞时一愣，片刻便微微一笑，说：“你问我话了吗？我怎么不记得！”说罢，狡谑地别过脸看着别。

文冬见小翠这样，便说：“好啊，你装糊涂！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伸手就要挠小翠的。小翠被得直叫：“不敢了！不敢了！”求饶声刺破夜幕，穿过楼廊，清脆悠扬地飘向了雪夜，文冬急忙停手：“小声，都让别人听见了。”小翠撒着：“谁叫你挠我这么？我也挠挠你。”说着，伸手也要挠。文冬也怕，哪肯让小翠挠，气得小翠说了一句：“真坏！你挠我就使得，我挠你就使不得！不理你了！”文冬笑：“哪有挠还有使得使不得的？你挠得着你就挠。其实，我很愿意你来挠。”小翠笑：“既然愿意，那为什么不让我挠？”说着，又要来挠。文冬夹着臂膀笑：“愿意你来挠并不等于让你挠着，我最怕了。我是看你那挠我时的样，-----很温、很亲切，就像边靠着一只俏的小羔羊似的。”小翠把嘴一噘，嗔：“怪不得每次挠你，你总是一副很乐意的样，原来你把人家看成了小羔羊呀！”稍瞧了一文冬，然后悄声而充满意味地说：“那你岂不是……”没等小翠把话说完，文冬便接说：“一条狼了！”小翠掩笑：“我可没这样说。”文冬顺手揽了小翠，说：“我愿变成一条真正的狼，一把你吃了，那样我才踏实。”小翠笑：“都说狼的本是贪婪的，看来一不假！”文冬说：“好啊，你倒真的把我当狼看待呀！”说罢，就要拥吻小翠。黑暗中的小翠正要说“你就是……”来不及说完，自己也已闭了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