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蟋蟀造反(2/2)

被弹上半空，掉来。已是翅掉断，落荒而逃。众人一阵啧啧称奇，南霸天在洋洋得意，说：“四大天王已打倒一个，其它的快上来！”

武把父亲的意思告诉了三鞭，三鞭说：“参加国民党有什么不好？督爷是国民党，我大哥也是国民党。督爷让我个联防队副队，我正想保举你，你不参加国民党怎么行？”武听说有官升，秘密办理了党手续，心想，等生米成了熟饭，副队的作任命来，父亲也无话可说了。

三鞭叫武也参加国民党，武犹豫不决，回家找父亲商量。赖生说：“你还是什么党也别参加，不中，不保，不媒人三代好。城变幻大王旗，世事难测，我们还是事事小心为好。”武说：“爸，您也不是当了议吗？现在国民党势力大，参加了日后有个靠山啊。”赖生说：“陈督军还让我当县议是为民说话，我们还是老老实实自己的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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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三个档主，见独蟋蟀如此厉害，怕伤及自己的蟋蟀，就说：“神勇大将军天第一，我们甘拜风。”南霸天一阵哈哈大笑。独蟋蟀猛然“啯啯……”几声，声音洪亮，较场一时飞来无数蟋蟀，怕有成百上千，围着独蟋蟀“啯啯……”叫唤。叫了一阵，独蟋蟀上南霸天上抓咬，蟋蟀也纷纷飞到各人上上抓咬，众人大惊失，抱逃窜。南霸天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家丁连忙将他抬回家中，三鞭问是怎么回事，家丁绘声绘说了一趟。三鞭说：“我都说那蟋蟀成成怪了。”差人去请郎中，郎中把过脉，说是急惊风，开了药方。南霸天吃过药，仍不见好转，整天呼呼大睡，又不似睡，咙“啯啯……”直响，好似蟋蟀叫唤。直躺了半个月，方慢慢好转，能地行走，但说说糊不清，嘴也歪到一边去。

南霸天病重期间，余副官专门从广州回家探望。余副官已投笔从戍，当上了副师。他回家时仍然穿着衫，着礼帽，只和夫人回来，没带一个随从。陈督军以县份，设宴款待余副官。陈督军以前和余副官一齐在省督手共过事，也在黄埔军校读过书，二人见面，不叫官阶，只以同学相称。席间，余副官向陈督军敬酒，说：“现老同学为我县父母官，望多贴民，造福乡梓，同学则万幸！”陈督军说：“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余副官又说：“老兄武官兼任文职，非久之计。”陈督军说：“我也想辞去县之职，无奈一时找不到人。”三鞭歪着嘴说：“督座县之职得好好的，找什么人？”

余副官私告诉三鞭，陈督军这人耍手段，以公谋私。前些日元城遭受灾，他不积极组织救灾，反而乘机令渔民购买保险，省里收一元，他收五元，以中饱私囔。有人告上省城，省要追查这事呢。三鞭听了，声不得，余副官司又劝说父亲，将玄妙观的山林归还乡民，以化解积怨，安定民心。南霸天嘴吱吱呀呀，说话糊不清，也不知是同意还是反对。三鞭不满意，说：“哥，怎么你的所作所为，和共产党一样？”余副官掏只小本在三鞭面前一晃，说：“哥和你一样，是国民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