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进退两难(2/2)

桃红留如烟在赖府中过夜，如烟苦笑着说：“如果我能留来过夜，我还待在艇什么？桃红你命真好，遇上了老夫人和大，如果柳绿没有……”如烟忽然觉得不该提柳绿，闭嘴不说了。

果然间，一提起柳绿，桃红圈就红了，如烟打了自己一掌，说：“我真该死，没话找话，惹你伤心。”桃红却说：“老夫人说过，妹缘分，皆由天定。我们妹说过生生世世都要妹。如果菩萨可怜，我们妹辈还会相见的。”

总之，如烟母亲死了，死时拉着如烟兄妹的手，翻着白，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那年如烟七岁，哥哥九岁，两兄妹无依无靠，靠渔家施舍艰难度日，谁知半年之后，有伙土匪山抢劫，把如烟哥哥掳走了。渔家不是说土匪无，而是怪如烟命，克死父亲克母亲，最后连一个哥哥也容不。元江峡三百多个渔家，没一个人敢收留如烟。人们便将她送到法能大师那里，法能大师有行，多的命也能化解。法能大师将如烟送到元霞，和一班尼姑生活在一起，过了两年，才被大烟接了元城。

相传九华山如意大师近日要到元江峡讲法，元城很多人要去拜见。十三姑说九华山是地藏菩萨的圣地，如意是地藏的得弟，他一到元江峡，法能大师也甘拜风。

如烟羡慕桃红有这段妹缘，她自己的一个哥哥被土匪抓去后，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好烟悄悄去问过十三姑，十三姑说她哥哥还在世上，只是不宜与她相见。如烟知自己命，她相信十三姑的话，即使兄妹能见面，她也会给哥哥带来灾难，倒不如死了这条心，永不相见。

如烟早早就回到元江峡，自从大烟接她元城，如烟已经好久没回去过了。江铁整天带着如烟去捕鱼捉虾，到山上去拜祭父母。如烟没见过父亲，不知他生成副什么模样，她对母亲的印象也很模糊，只记得小时候，母亲将她用绳栓在渔船上，不让她到走动，怕她掉在里淹死。人们劝如烟母亲，脆把女儿送人吧，这孩命，还没生就克死父亲，说不定还会克母亲呢。母亲舍不得如烟，发誓要将兄妹养大成人，谁知如烟母亲没鲤鱼婆好命，如烟七岁那年，母亲死了。母亲没病没痛，怎么一会死呢？有渔民说，如烟母亲是被大泡鱼毒死的，大泡鱼平日都在大海生活，它怎么会游元江峡来，至今仍然是个谜。

人已经睡，桃红坐在灯静等寿回来，见寿喝得大醉，连忙扶他上g。如烟说：“那些人将他扔在艇上就不了，平时也没见他来玩，怎么今天就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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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轻轻叹一气，正想对如烟说什么，寿叫唤了一，桃红急忙走近去，寿“哗……”一吐了桃红一。桃红连忙拿条巾帮寿嘴。寿猛然攥住了桃红的手腕，断断续续说：“湘，你……你别走……赖家容你不，元城容你，我们一齐远走飞……”桃红的脸刷地红了，说：“我是桃红呀，四公你怎么喝醉了。”寿又不说话了，转过去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