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3)

琐屑的过往片段在这一瞬间断断续续呈现在霍昭的脑海，像是连续剧一样衔接起来凑成了他们之间的过往。

“那我走啦。”

霍昭站在回忆的画面里看着过往的自己停在原地看着那个转离去的背影，他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他能够早一明白自己的心意，会不会他们之间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他心突然升起一冲动来，打开手机通讯录对着最上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嘟——”

一声。

“嘟——”

两声。

“嘟——”

三声，对方还是没有接电话。

霍昭呼微微急促，他看了时间，不太摸得准对方是否睡了，伴随着一声声的通话提示，理智渐渐回笼，生一荒唐和好笑来，正想挂了电话，对方略带沙哑的声音却从听筒里传来——

“嗯？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明黎，我——”霍昭是觉得自己浑，像是得了重冒，脑里一片混沌，四肢酸胀无力又泛着意，想说的话争先恐后往嗓冒，可组织了半天也不知该从哪里说。

他沉默着，明黎也没有，安静地在另一等待。

“我只是突然想告诉你，我你。”霍昭忍着绪，故作轻松，“比你想的可能要多很多。”

表白来得太过突然，明黎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这么说，她沉默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是我想我的心意，你可能还不太明白。”霍昭说得极慢，本就有低沉的声音又隔着手机听筒，传到明黎耳边时意外显得格外温柔缱绻，

“我的可能太过空泛了。”他这样说，“我甚至没什么过往能拿来当证明。”

“嗳，你说，我上辈是了多大的善事啊，这辈上天这么眷顾我，没有让我错过你。”霍昭轻笑了，语调很轻，“我本来不信这些的，但是突然就很兴，很庆幸。”

电话这的明黎捂住嘴，不让自己发任何声音，泪却不听使唤地从角落到了枕巾上。

霍昭呼了气，对着台灯捻了那颗小珠，继续说：“如果真的有神明，我想我这辈一定要多善事。”

然后向神明许愿一个有她的来世，只是一定要，一定要比明黎先动心，那他一定会定不移地朝她走去。

霍昭没有说明，可明黎已经懂了。

她攥着手机，任泪不要钱地掉，闭了稳着语调回他：“嗯。”

“早休息，晚安。”霍昭压心想要立即楼去见她一面的冲动，故作轻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