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节(2/3)

“那么，该说你的调查结果了。”希尔说，“不过我怀疑你还行了一定的推测。”

“是的。”前代黑暗教皇说。

“也没什么屈尊不屈尊的，我喜跑来跑去。正巧现在正在拍摄电影中途的休息日，你这边提汇报，所以我就过来了。”希尔说，“那么，既然你特意提了会面，想必是有所收获吧。”

“也说的通你为什么认为这本应该震撼，但你却没有多大觉了——因为在此前的动漫电影中，我已经了足够多的渎神之事，甚至是了足够多的铺垫了。”希尔说。

“八成来自玉

“我发现我喜黑暗教皇的……”希尔摸着颌看向前代黑暗教皇，然后伸手将他斗篷撩开，现在斗篷的脸是一张毁容脸，被法和族气息蹂躏过的肤，看起来非常的狰狞可怕。希尔若无其事地放斗篷，说：“你这个样可把我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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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将信徒献祭为天使的这个法，教会能不能将它主动激活。”希尔沉声说了黑暗教皇接来的话。

02.

“很可能他们有思想是因为原本人类的思想没有被剥夺净的结果。”前代黑暗教皇说：“神剥夺了人类的思想让其成为天使，残余的思想与人却被诊断为堕落。”

“看起来你更想见到门罗？”希尔问。

黑暗教皇缓缓地诉说着自己的调查结果，希尔没有继续看他了，而是看着酒馆里的风景。墙上横七竖八的通缉令，镶嵌在其间的烛台，烛台上落满了半透明的蜡油，因为时间没人清理所以此时堆积得很很。

黑暗教皇的声音依旧低沉：“这些都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王陛……”

“你的态度让我觉得你没啥收获，所以才这样不不慢地和我说其他不相关的事。”希尔说。

一个落魄法师打扮的人走到吧台前，对着调酒师说：“什么来，能看得来么？”

希尔从酒馆里离开的时候不少人的视线也跟着飘走了。

希尔将酒馆里这些杂的光线与景象尽数收底，因为聊天前已经动用了力的缘故所以并不担心被偷听……堂堂王在谈论要事时被偷听那就太可笑了。对前代黑暗教皇的话不需要过多思考就能分析最后的结果来，毕竟在地球上看的那些小说动漫电影里对这方面的新奇设定足够的多，足够作为借鉴了。

“那接来是我的推论，既然我们已经推断天使献祭是一法术，再加上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堕落信徒使用天使献祭时会产生堕天使——对光明神信仰动摇的人可能会献祭失败，因为献祭过程大概率是很疼通的过程。那么，堕天使的诞生可能是因为使用这个法术时现了同一故障，导致信徒献祭的力量没有立刻释放去，而是平和地存在着，并且拥有了自己的意思。”希尔说，“呀，这样说来，堕天使是唯一有自己思想的天使啊，真吓人。”

“你应该听闻过界游客受到教会教唆的族袭击事件吧，当时一位伟大的圣骑士选择牺牲自己成为天使杀死了那些敌人，接着他所成为的天使就攻击了他刚刚的战友，一位保护着游客的黑暗灵。”希尔说。

希尔吧唧吧唧鼓掌：“不亏是教皇，说话就和念经文似的。”

“不，只是没想到您居然屈尊……”

前代黑暗教皇缓缓，“这样来，一切就说的通了。”

“我正在考虑怎么和您说。”前代黑暗教皇说。

“所以，”希尔说，“天使不是什么光明神的使者，而是更接近战斗兵，天使没有理智，它们是能量的集结，是一光明信徒将自己的生命一次燃烧转换成大力量的法。天使们诞生后的目的很简单，一是杀掉献祭者所说的目标，二是杀掉所有能量属不一样的生命。”

“最后这个是……”

“我要去取得光明教会那边的信任，所以让巫妖和亡灵法师在我上留痕迹，至少得把面容完全毁去。”前代黑暗教皇将斗篷上的褶皱抚平，然后说：“接着我找了个合适的亡命之徒将他杀死，代替了他的份。不过我没想到这次也是您亲自过来。”

天使献祭本不是什么荣耀与光明神的回馈，这只是一法术而已。至于堕天使，希尔早就问过堕天使了，他们对自己如何产生的一无所知，他们也没有任何此前的记忆，反正记忆开始的时候他们就诞生了。

“不，恰恰相反，收获其实是非常大的，而且理论上应该很震惊，但实际上我却心没有太大的波动。”前代黑暗教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