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_分节阅读_5(2/2)

文文讪然：“那我就不知了。靳哥别怪我，我见识少，老板也经常说我呢。”

文文轻车熟路：“家里穷，有时候就来打打工。靳哥您要看我好就多给小费呗，次您如果还来，我就提前空着专门等您。”

文文一听更加开心，又挨过去一，几乎贴在靳炎手臂上问：“那靳哥喜我吗？”

“哦，过年刚满十七，不过看着脸罢了。老板说要是有新主顾问起就说十六，不过您是咱们老板的老朋友，跟您就说实话啦。”

那小男孩不知怎么回事，问：“——靳哥？”

“哦——我还在想您平时看明星看多了，保不准界特别，瞧不上我也有可能呢。可把我吓一大！”

靳炎一笑，叹：“——见识少才好啊！”

靳炎透过烟雾看着人声鼎沸的豪华包厢，突然觉得很伤。

靳炎被他逗得一笑，然而那笑容非常短暂。

酒吧老板看他还是不动心，就有急了，使叫一个最漂亮的男孩主动上去烟。那小男孩也快，伸手了大中华，放在自己嘴边燃了，羞答答凑过去问：“靳哥来一？”

“……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男孩的模样，竟和蒋衾年轻时十足十的像！

这小察言观的本事有，就是太不会说话了。靳炎觉得好笑，便反问：“你觉得我在烦什么呢？”

靳炎心里有些恍惚，脑里哄哄的不知在想什么，仿佛有些悲伤，悲伤里又透苦涩的可笑。

他有时候发狠，觉得对蒋衾就该暴力一，然而有时又觉得蒋衾就该这样，不然就不是那个被他搁在心里十几年的蒋衾了。

靳炎偏过看他一，淡淡：“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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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温文，”小男孩忙补上一句：“您也可以叫我文文。”

这话不问不要，一问靳炎脸就变了。

那年蒋衾十六岁，家富裕教养良好，父母双知，本人是学校优等生，用天之骄这个词来形容万万不过分。别看现在黎檬一副标准的富二代作风，动辄就着靳炎用豪车接送上学，比起蒋衾当年那生惯养的劲儿还是差远了。

“那……那是朋友圈儿里的事？我看这里来来去去的老板们人际关系都特别多，今天跟这个好明天又跟那个好，算盘打得比什么都明，要我肯定应付不来。”

“怎么不上学？”

文文不好意思：“您这样贵人的心思哪是我能猜到的，肯定是生意上的大事吧。”

他殷勤的样就跟蒋衾完全不同了。蒋衾总给人一万事在握又不动声的觉，什么都知，却又什么都不说，你犯错了他就默默的改过来，也不责备，也不生气，冷淡却从不发火。靳炎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来都摸不透他。

文文眉梢一动，神间透十足的喜来，兴兴用牙签穿了一块西瓜送到靳炎嘴边。

文文跟他聊了几句，便不那么拘谨了，壮着胆问：“靳哥您刚才看见我的时候愣了一，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好吗？”

“靳哥？”小男孩退不得，尴尬问：“您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靳炎正懒得理他，突然抬一瞥，顿时愣住了。

这话没没脑的也没法接，文文只能陪笑坐在边上，突然又听他问：“你今年多大？”

他这辈只喜过一个人，那人就是蒋衾。

那时是蒋衾人生的巅峰，却是靳炎惨淡的低谷。

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也寻思，如果蒋衾能像其他人一样主动、殷勤、柔似，那又该是怎样的光景。然而不论怎么寻思，他都无法想象蒋衾这么在上的人俯来是什么样。

不了多少的小男孩并不如何兴趣，心里甚至微微有膈应。

这是靳炎最讨厌他的一。

“嗯，不对。”

靳炎默然，接过烟了一，说：“——你留。”

“也不对。”

靳炎神复杂，半晌才说：“单论五官你已经不错了，很多演员都没你好。”

“靳哥心里有事？”文文小心翼翼问：“您要是觉得烦，我陪您喝两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