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_分节阅读_34(2/2)

“靳炎那天打电话问我你怎么样了，我说都还好。你是怎么打算的？要是他认错你还回去吗？”

“上次那个烤羊排就好的，再一次？”

“我猜你也不知，你那时真是铁了心的要跟他。”

“方源，”他轻声，“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蒋衾猛的闭上。

方源一直以为蒋衾这次发怒的原因是靳炎买通S市媒的事被曝光，却不知跟蒋衾发现的真相相比，这么严重的欺骗都显得不重要了。

方源上班很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经常陪他喝酒聊天到夜。

“当年我听我父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如果没有靳炎，三叔就不会变成那样。你知三叔那时生意路比较广，曾经想把靳炎去关起来……你有没有听你妈说过……”

“嗯，几件羊衫，后来还有托人从西藏收回来的药材。里边有些人参之类，都是被剪成一段一段寄回来的。”

蒋衾无力的摇摇。

蒋衾好像难以启齿，半晌才：“我有个对靳家比较了解的朋友，说靳炎当年曾经跟我们家打过。后来我想起三叔突然中风的事……”

蒋衾浑然不觉，拿着啤酒转过：“回来了？锅里有绿豆汤。”

“整天喝汤，你也吃正经东西啊。”

“后来他请你父母来涉，酒桌上当着他们的面理了靳家几个不守规矩的人，觉就是在杀给猴看。据说靳炎这人当年很有些邪，把姨父姨母气得够呛，后来一直当奇耻大辱。”方源问：“靳炎没跟你说过？”

“我看靳炎那样，不可能会同意啊。”

他神始终是恹恹的，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对生活也完全没什么。

方源皱眉看着他，半晌问：“你想靳炎吗？”

“靳炎带人去找三叔，威胁他在你的事上闭嘴。结果两方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方源简短：“靳家的人个个手狠，三叔就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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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挑起眉。

“天太腻歪。”

叮的一声轻响，蒋衾把啤酒放到台栏杆上，低声：“怪不得后来我给爸爸妈妈寄东西，他们都给我剪坏了再退回来……”

方源不可思议：“剪坏了？”

蒋衾微笑了一，说：“我无所谓。”

“……不知。”

夏天的晚上总是凉怡人,有一天方源回家时看见蒋衾光着上，穿一条仔，光着脚坐在台藤椅上。以三十岁男人的光看来他材保持得相当好，宽肩瘦腰，肤白皙，不像方源自己一样肌分明，但是骨均亭且腰背板直，双特别结实修。方源视线多停驻了几秒，心想现在肌男不吃香了，这样才是小姑娘们追捧的那类型吧。

方源盯着蒋衾的脸，想从他底找一弱的痕迹；许久却只见他目光带着的悲哀，没有怯懦，也没有后悔。

“嗯？你说。”

蒋衾不可能告诉他靳炎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走私和洗钱，顿了顿说：“他还有些别的事瞒着我……这次可能，就真的挽回不了了。”

方源对他的到来表示了明确的迎。不过蒋衾不是女人，不会哭哭啼啼的对人倾诉苦,只闷在房间里整天烟。方源有时看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想东西，拿笔在纸上计算什么,往往算完就直接把纸团起来扔了。

“你真的打算离婚？”

烦。

“甭提了，差没把我油晒来，明天老就请假在家看球赛。哦对，我发现有家烧烤特别好，咱们明天晚上杀过去尝尝？”

“白天又巡街去了？”

“……”

蒋衾无所谓，说：“你想吃我明天烤就是了。”

方源盛了碗绿豆汤，搬了张椅坐到台上，在夜风里惬意的了气：“他娘的，这才是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