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2/3)

苗玲珑说这个好打听，会帮展昭留意，一有消息就让闫晓晓跑趟开封府。

白玉堂突然问展昭，“猫儿。”

白玉堂见展昭似乎言又止，就问，“你觉得他有问题？”

展昭问白玉堂，“白木天我认识也有一阵了，人不错啊。”

展昭好奇，“说了什么？”

为此赵祯还认真考虑过，要不要赐小四块金扁，写个什么“天第一团”之类的，后来怕小四跟他翻脸，只得作罢。

展昭也觉得有坐来谈一谈的必要，于是拉着白玉跟着小四了茶楼。

展昭刚想问，就觉小四拽了拽他手，低……

展昭往皇城军军营的方向走，他想让欧派人，带上狗群，到开封府的各条巷里转转。联系到上次有人挖地的推测，展昭就觉着那“鬼”总在巷里闹，不让人，是因为巷里藏了什么秘密。

离开了阎家大宅，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走了巷，回到南天街。

满记的伙计瞧见小四就乐呵呵迎来，“哎呦小东家。”

“倒也不是信不过他。”展昭一手拉着小四的手，另一只手摸着半边腮帮，似乎为难，“不问他一是为了避嫌，再有么……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隐瞒着，也许是不方便说吧，毕竟他也是河寨的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挑着眉瞧着小四。

小四说要个雅间，伙计带着三人上楼。

展昭拜托苗玲珑帮忙打听两件事，第一是……扁盛别院里了好多木棉，河寨貌似也了不少，为何他那么多木棉？是扁盛喜木棉，还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第二就是，河寨有没有什么仇家。

小四听了说好，让提醒满慕华开茶阁的时候注意地方，南方和北方饮茶吃心习惯不同的，茶阁东西不能卖太贵，但品质一定要好。另外，小四还说不用多久其他心铺的茶阁也会开来，所以让满慕华一不要开太多家，每个州府一两家就够了，太多了别家开来更便宜的话，咱们回不了本。

展昭谢过苗玲珑之后，又闲聊了几句，就和白玉堂一起，带着小四告辞了。

“他说白木天好像有什么事隐瞒的样。”白玉堂，“他有些担心。”

展昭皱眉，“果然啊……河寨手如云，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

只见小四指着不远的满记茶楼，那意思——上那儿坐着说去。

白玉堂轻轻地了，，“昨天晚上我爹特地来跟我说了句话。”

边走，伙计边给小四报账，说最近照他提的建议，新开的几家小茶楼生意都极好，特别是那几座只有女孩儿能的茶阁，天天都是满座。他们家少东家每天笑容满面，准备年底到其他地方开他一两百间同样类型的茶阁。

展昭以为他担心，“他毕竟是你兄弟……”

伙计连连，一一记。

白玉堂。

前几天满慕华来送银，公孙发现儿跟个“商”合伙，小半年赚的钱比他行医十几年赚的都多，气得摔药罐，不过这回他怎么摔都无所谓了，小四能给他买新的。

用太师的话讲，这团肯定是菩萨没捂住，不小心掉来人间，让公孙捡走了，公孙上辈绝对拯救天苍生了。

“嗯？”展昭看他。

展昭搔了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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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扁盛的事。”白玉堂问，“你为什么不跟白木天打听？”

小四也有章法，每半个月两个时辰到满记看账顺便跟满慕华碰个，平时有什么就让人去通知满慕华一声。平日还是照样学医术和跟小良玩耍，赚到的银他一小半儿给他爹存着，多数都捐给开封府善事了。

白玉堂又看了展昭良久，，“我爹不怕白木天被人害，他怕他去害人。”

“你跟他关系也不错，以你的格，如果他不是好人，就算是你亲戚你也不会给面的吧？”展昭疑惑，“他究竟有什么问题？”

展昭和白玉堂一路往楼上走一路对视——小四之前跟满慕华合伙起了生意，起初众人只当他闹着玩儿，还觉得满慕华不靠谱。谁知小家伙的是一一的，满记赚的盆满钵满，照事先的约定小四都有成。

白玉堂皱了皱眉，“有些事，关于白木天的，我没跟你说过。”

众人到了雅间落座。

白玉堂盯着展昭看。

展昭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