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2/7)

沈画目光微冷：“他有代什么吗？”

“可是真的很疼，每次我都一直哭一直哭。有一天……我躲在衣柜里，躲着躲着就睡着了，是被一阵哭声给惊醒的。”

“我10岁的时候，又见到小哥哥了。不过他没认我，他已经上大学了，他那时候是大二。他好像是被班上同学拉去唱歌的。我是

“我有儿不知从何讲起。”

“怎么了？”沈画问，“又什么事了？”

贺宗野目光骤然眯起。

“沈老师，我从没想过要伤害沈直，你信吗？”

程浙地松了气。

“后来我爸生意的好，公司扩大，我们家就也搬来海市。”

“我爸中途临时有事走了，说要我妈来接我。”

“我打电话给小哥哥，小哥哥却说叫我以后都别再联系他了。后来我问我爸，我爸说小哥哥的妈妈有神病，又目睹伯伯死亡，神病发差儿杀了小哥哥，被送去神病院。小哥哥跟大哥哥一起去海市了。”

“还是那个小哥哥看向衣柜，叫我来。原来他早知我躲在这里。”

“我爸妈的一直不是很好，我妈总疑神疑鬼，觉得我爸外面有女人。实际上我爸忙得要命，本没那功夫，可我妈不信。”

“我那时候不懂那是什么，在什么，但是很难受，很不舒服，特别疼。他说不可以告诉我爸爸妈妈，那样他们就会不要我了。”

刘路连忙说：“没事，言放抢救成功，但医生说他伤了声带，以后也说不了话了，这也不要，他人有气能认罪就行。那个程浙，说要见你。”

沈画坐：“我早就不是你的老师了，只是几天家教，不必这么叫我。”

刘路说：“贺队叫我过来请你去一趟，早清楚早结案吧。”

程浙笑：“那叫你沈医生吧。”

不用贺宗野吩咐，几位警察就押住了程浙。

“那次，我真正认识了那个小哥哥，他叫言放。”

“在我6岁那年有一回，我爸在应酬，我妈不信，非要拽着我去找我爸，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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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

“大哥哥回来了，很生气，把小哥哥抱走，让人把我送回家。”

程浙说。

从沈直病房来，刘路就在等她。

沈画皱了皱眉。

“我透过衣柜隙，看到他们家的小哥哥，就是那个考上中的小哥哥，我在宴会上见过。我看到那位伯伯像对待我一样对待那位小哥哥……不，那位伯伯对那位小哥哥更狠，还说小哥哥大了，没小时候漂亮了……”

程浙双手十指绞着：“他咬我很疼。”

沈画不答，都无所谓。

“后来那天，那位伯伯喝醉了酒，比平时更凶狠，我看到他的睛就特别害怕，我早早地躲了起来……他又抓到了小哥哥。”

程浙的语速很缓慢，几乎停滞。

“过了几天，我就听说那位伯伯喝多了酒，突发脑梗去世了。”

沈直可怜兮兮地说睡不着……

沈画：“我只看事实，事实就是沈直受伤了，而且非常严重，差一就毁了他的人生。”

程浙垂：“怪我。”

“之后，那个伯伯经常会邀请我去他家玩，我不想去，可我爸妈说人家好心，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

“后来有一天，我爸说上次抱我的那个叔叔家的大哥哥考上大学、小哥哥考上中，要举办宴会，邀请我们过去。”

“小时候，我爸的公司规模还小，也不在海市，在西省的一个城市起步。”

“那位伯伯走后，小哥哥一直在血，我以为他要死了，吓得咬着衣服哭，不敢哭声。”

程浙笑了一，离开沈直病房。

他好像陷回忆中不来。

“那个岁数比我爸爸还大的叔叔，或者应该叫伯伯，说带我去玩更好玩的东西。”

见到沈画过来，程浙笑了一。

沈画给他了位，让他缓缓睡着，她才离开。

刘路抓了抓脑袋：“他说也要给你一个代，要见你才说。”

“去了之后，果然是我爸在跟几个生意上的人吃饭。很大的包厢里，多人。我妈知搞错了，就把我推过去，说我非要找我爸。”

“满床都是血，那个伯伯就睡在那儿，浑酒味，打着鼾。小哥哥像死了一样，我不知该怎么办……”

“沈老师，你来了。”

“他们一见面我妈就开始各猜疑，后来我爸也不回家来，我妈就更草木皆兵，不断告诉我，说我爸爸不要我们了。”

“我爸脸不好看，我见到那么多人也有些害怕……有个叔叔，笑着把我抱过去坐在他怀里，问我想爸爸了是吧，还给我夹菜……”

程浙沉默了好久。

沈画又给沈直的伤检查一遍，让沈直赶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