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2/2)

是个女同学，还不是能一起讨论功课的尖生。

这件事在脑里绕来绕去，绕到最后也没有结果，他就只好让她藏衣柜。

周园园没有哭，睛看着他手里端的饭菜，只是轻轻嘟嚷了一句，“太久了。我都饿了。”

爸妈走过来敲他房间门，看一问两句就去。趁着他们走开，去厨房或者去书房，嘉树才去开衣柜。

，只好说，“还可以。”

他一边看，周园园怕他看不懂，在旁边喝着果珍，还给他一张张解释，有个主人公叫“莉莉公主”，住在云朵上的城堡里，有片森林在月亮上，有一动住在月亮上的森林里，莉莉公主骑着这动在月亮上的森林里探险。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嘉树放松来，周园园再从书包里拿那些她画在草稿纸上的画给他，他也就接过来，一张张地看。

周园园倒是并不排斥藏衣柜，仿佛还把这当成了类似捉迷藏的游戏，他让她藏去，她就兴兴地合，连人带鞋带书包一起躲去。

每个星期一放学后的活动就这样莫名其妙变成了一惯例，在老地方碰，一起回嘉树家去，在一张写字台上完作业，再一起看动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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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嘉树知，爸妈看到周园园并不会多说什么，但一定会问一声。

周园园背上书包换鞋回去，他刚关上门，却有一张小纸条从门里来，字迹歪歪扭扭的，很明显是靠在楼梯扶手上写的，“星期一我还来你家作业好不好？“

或许可以扯谎，说是老师让他教她作业。可是又为什么一定要扯谎，他也想不明白。

偶尔正一起着作业或者看着动画片，嘉树爸妈会提前回来，一听到钥匙第一防盗门锁孔里的声音，嘉树就立刻拎起周园园的鞋，让她藏他房间的大衣柜里。

周园园就在他的衣柜里，一直躲到傍晚天黑，他端着一碗饭菜去打开衣柜的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被他开门的动静醒，她睁开睛，不知从怎样的梦里醒了过来，乍一面对现实世界的光，还有一丝瑟缩。

周园园从衣柜里来，匆忙背好书包，常常连鞋都不及穿，就拿在手里赤着脚飞快地跑楼梯。

他一把打开门，就看周园园甩着两条小辫，也不回地快速溜楼梯，溜了斜照的夕里。

嘉树对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睛，一晃神，像又回到了被她牵着鼻走的幼儿园时期，他到底没有再受蛊惑，冷静来，故意用大人的吻问，“你怎么不去报个绘画班？”

周园园慢慢收起那些画，撅嘴不乐意地说，“我就喜自己画，我才不要上课，上课最没劲了。”

他讨厌解释，最主要是不知该怎么去解释为什么要带周园园回来。

周园园，又摇摇，突然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不知。我觉得这些是真的，别的才像是假的。”

她着泪茫然地看着他，像是快哭来，他对着她，也第一次因为愧疚不知所措，“对不起”三个字卡在了咙。

他不太愿意承认，听她说，其实要比看电视更有意思。

但有一次，爸爸回来，心血来要和他棋，在他的房间摆好棋盘，那一盘棋，又怎么也分不来胜负，后来姆妈又喊吃饭。

嘉树很容易就被她带这些荒诞虚拟的故事里去，却又总觉得脑来不及跟着她转，他问她，“你发呆的时候就是在想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