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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明堑却说：“可他说了，你想杀他，把他走了。”

“有办法，”少明堑说，“只要毁灭他的灵魂不就可以了吗？”

真白檀垂：“说一句自负的话，如果我真的要杀他，以他的能力，怎么能逃得过？而且还是……毫发无损地全而退？”

池杏这有些尴尬，他确实没有证据。

真白檀虔诚的样，屈膝说：“主人，我确实没有过这样的事！狗这么说我，有证据吗？”

说着，少明堑再次牵起狗绳，将池杏带到了外。

唯一的BUG，就是池杏手里开了个挂。

他的目光很诚恳，嘴里说的仿佛是十足的实话。

池杏这都不确定，或许真白檀确实没想杀自己，但动手是真的。或许，真白檀想挟持自己，或者是利用自己别的什么坏事。

“真。”少明堑笑着说，“我们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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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真白檀说的，池杏上一伤都没有，只有片面之词，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呢。

“魂飞魄散吗？”池杏听说过这个毁灭灵魂的方法，这样的话，这个人不但死了，而且是彻底死了，连转世投胎都不可能。

但少明堑还是不太在意“真白檀莫名变了”这样的事，径自问起他唯一在意的事：“你是不是动了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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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杏想了想，说：“我想看看。”

真白檀温柔地替玩偶梳发，神里一森的喜之意。

“没有，”真白檀坦率地说，“我完全没有杀他的意思。”

那只玩偶细看之，跟真白檀有几分相似，应当是照着真白檀幼年的模样的。

“嗯啊，”少明堑，“我现在就去办……”少明堑将池杏放来，又问，“你要看着吗？”

这话真的扎心了——但却算不得“自负”。论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池杏应该是会被真白檀吊打几百个来回的。若是不光明的打斗，池杏自问也不如真白檀会那些邪术能搞的。怎么看，池杏都不可能从真白檀手里毫发无损地全而退。

真白檀此刻正在园的中央坐着，手里抱着一只小玩偶——这只玩偶，之前他也是一只抱着不离的。

当池杏跟着少明堑来到真白檀面前的时候，池杏有些怀疑真白檀已经得到“天女的泪”。这个猜测并非毫无凭据，只来源于一妖兽的直觉判断。他能觉到，真白檀的气场变了。

少明堑应该也能觉到这样的变化吧。

真白檀抬起，一笑：“当然没有啊，我怎么会呢？再说，狗现在不是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