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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什么？去敬酒啊。”经理冲着向天歌使了好几个，被他木讷的表和不上的表现气得不轻，忍不住怪气起来，“自己主动要来的，还装什么正经。今晚伺候好了，这个月业绩排名不会亏待你。”

向天歌听说过那几个大客，却是第一次能和他们坐在一张台上，只可惜讲的是另外的“生意”。——据经理的不当作风，如果不是以这样难以启齿的形式，向天歌作为除了实习生外最底层的员工，恐怕连给他们端茶的机会都不一定能到。

即便不需要这“捷径”，向天歌也足以凭借优秀的个人能力轻松拿经理给他画的饼。或许是自己急于赚钱的主动让经理误会成了想要为业绩献，所以才会用这样鄙夷的态度作践他。

小沙总闻言，转过来怔怔地看着这个五年来成熟了许多的男人，一时间竟然无法将他与当年那个中藏着无助的大男孩联系到一起。

向天歌至今记得，同事们拉住他的言又止，以及经理不怀好意的神和令人作呕的嗤笑。

那一刻，向天歌知自己主动迈了龙潭虎。前所未有的视觉刺激和新世界大门的骤然开启让他产生了生理的反胃，不断反上来的酸将他的腔刺激得麻木，可经理已将混了红白黄三酒的脚杯到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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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向天歌和经理一起到了本市最好的酒店。他们到的时候，里已经嗨了一，包厢里充斥着各酒混合的味，每一个空气分都被烟草熏过，留难以过滤的气味。其中几个看起来颇有来的男人西装已经不整，散扣、挽袖的样一没有商业洽谈的正经和严肃，臂弯里甚至靠着几个涂了脂粉的男孩。

明人一看就知不是什么正经场合，向天歌眉心一，但脚已迈，为时已晚。

经理介绍说：“这是A公司的X总，那是B集团的Y总……”

依然撑着说，“这一刀，我是一定会为您挡的。就像当初您不顾一切，将我从包厢里救来一样。”

向天歌被经理从后面大力推到了其中一个客面前，对方腻的五官在看到这张净致的脸后变得更加憎恶，甚至一把推开原本怀中的香，带着椅一起靠向了这张沙狄集团的新鲜面孔。

向天歌初来乍到，听说去酒店谈生意可以拿到一笔数目可观的额外“加班费”，为了给家中辈治病和攒钱供弟弟妹妹读书，在经理挑郎般的神扫视中主动提前往。

向天歌刚职的时候，起初在销售培生。当时的销售经理是个为了达到业绩目标不择手段的人，除了正经生意洽谈，也时不时会撺掇着给客组酒局。这些表面上风光的商业酒局，背地里藏着太多肮脏龌龊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