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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叶清砚去上早朝时打着哈欠，没办法，后半夜才睡着，神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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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好，他生母是先帝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可抢来却不珍惜，甚至皇上世后，怀疑皇上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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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没敢吭声，直到殷崇画完，才放狼毫笔，拿起画卷，望着里的人，底多了些温度：“事办妥了？”

“皇上今晚之所以没，是怕自己的绪影响到叶大人。过几天是皇上的生辰，可每次这个日，却是皇上的噩梦，这昭示着先帝会想到皇上的世，所以过去很多年，皇上最不喜这段时日……”

同一时刻，大总小心翼翼回了，到了御书房复命。

“先帝听信谗言，竟是将皇上生母与被陷害的臣凌迟，甚至还让当时只有几岁大的皇上亲瞧着，后来皇上大病一场，格就变得孤僻郁。”

叶清砚离开金銮殿前，回瞧了空的龙椅，垂离开了。

“可先帝依然不信皇上是他的骨血，但又怕是，所以纠结之，留他一条命，却又厌恶，所以放任里上至皇妃至太监都能随意欺凌。”

大总到的时候殷崇正站在御案前画画，画的正是大总之前刚“推心置腹”的谈对象。

……

“但先帝又怕被人知晓真正的缘由，是以对外说皇上命格不好，最终会克父克兄克弟克尽边近亲之人，是天煞孤星。这导致本来只是稍微不喜他的皇们，为了自己或者也是讨先帝喜，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皇上。”

大总低着应着：“老将能说的都说了，临走前，瞧着叶大人是听了去。”

殷崇嗯了声，像是满意了，挥挥手。

叶清砚翻个，心底叹息一声，许久才闭上。

好在皇上今日也没上早朝，只大总随意念了一些大臣的名字，直接散了朝。

大总松气，这才缓缓退了去，只是心里为叶大人摸了一把汗，皇上这一招卖惨，虽然是事实，他听着都觉得可怜，更何况是叶大人？

“一个不被生父喜，受尽兄弟亲人欺负，会怎样叶大人应该也能猜到……”

“后来皇上有了实力就将曾经欺负过他的都给除掉了，可暴戾的留了来，这对大殷对百姓而言并非好事。但最近老发现皇上变了，变得温和不少，相信这大分应该是因为叶大人……”

，也许叶大人能让皇上过得轻松一些，能规劝皇上一些，放过往的，不那么偏执固执，有些仇，过去了，也许朝前看，才能过得更好。”

叶清砚耳边都是大总的话，在那些话里拼凑一个完整的人生。